事,没人可以说得定。
他深爱着殷瑛,不管她现在是讨厌自己、迁怒自己,他仍百般为她着想,既然自己无法好好照顾她,那么就让她回江南吧!
李威推开房门,回头看了殷瑛一眼,便跨步离开。
房内的殷瑛心中突然一阵落寞,李威离开后,四周一片安静,她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
“什么嘛!这样就走了,什么意思……”
她对着一片宁静的房间说话,试图赶走那越来越明显的孤独,但是空荡荡的房里,除了自己的声音,就是没有人回应。
“不对的是你耶!怎么可以连声对不起都不说?”殷瑛继续说着,只是声音越来越小,直到令她恐惧的孤单盘据心头。
她知道自己开始害怕了,害怕失去一直守护着自己的威哥哥,而这回没有别人和她争,是自己让威哥哥离开的。
“好嘛……我刚刚只是闹脾气嘛,不是真的气你……”她对着墙壁说话。“那难不成要我跟你说对不起……”
她努着小嘴,倔强地不想说抱歉,但是在她心底,似乎已经举起白旗。
接下来的几日,因为出兵在即,李威镇日置身军营,无暇抽身探望殷瑛。
殷瑛整天在房里,无聊得发慌,却又逞强着不说她想见李威。
这日,侍女们拿着药进房,要帮她换药。
“殷瑛姑娘,您忍着些。”
侍女才说完,殷瑛便是疼得大叫:“好痛!这到底是什么药?”
她伤口又烫又疼,好似火在烧,侍女忙对她说道:“殷姑娘,这与前几日您上的是一样的药,二公子调配的,很有效,您再忍耐些。”
“二师兄调的药?那威哥哥也帮我上过啊!”
殷瑛说罢便后悔,当日李威不顾礼仪地板进她房间,硬是架着自己上药,她一想到便脸红,现在提这个干嘛?
“我是说……我是说一样的药,怎么那天好像不那么疼?”
殷瑛脱口说出心里话,侍女们先是不明所以,不久,一个个笑出声。
“殷瑛姑娘,想必是大公子对您特别温柔,这我们下人是学不来的。”
侍女们话中有话,殷瑛听出来后,火红着脸嗔言道:“什么温不温柔,听你们胡说。”
“殷姑娘别害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再说我们大公子可是很多人暗中爱慕的对象呢!殷瑛姑娘不知羡煞多少人。”
殷瑛闻言,心底暖暖的,却仍嘴硬道:“那个大木头,哪有什么好爱慕的?”
“殷姑娘见过大公子领军时的样子吗?说有多威风就有多威风。”
“是啊、是啊!看来是老爷给他起的名字好,就那个威字可以形容他。”
侍女们在一旁说着殷瑛不知道的事。“听说这名字是夫人取的。”
“夫人过世这么多年,老爷不曾想过要续弦,说起来可真是难得。”
“以老爷的身分,三妻四妾都不足为奇,大公子可真遗传了老爷的性子。”
一群侍女开始七嘴八舌谈论着。“我们作下人的,最明白主人的个性。大公子为人敦厚,尤其对女子,可体贴呢!”
“唉呦!大公子何时对你体贴了?”
侍女们围着殷瑛聊起天,而这句话也是殷瑛心中正想问的,威哥哥怎会对其它人体贴?
“有日厨房人手不够,我提着两桶水要往炉灶边去,大公子见到了,便要我放下,帮我提进厨房呢!”
这侍女洋洋得意地说着,其它人羡慕,殷瑛可松了口气。
喔!原来只是提水,没别的。
“这有什么好说嘴的,那回大公子对我可好了。”另一名侍女接着说道,殷瑛又吸了口气。
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