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大哥?是他把事情搞砸的。”闵斯琳噘高嘴,一点都不服气。
“我说过,我已经在想办法,不需要你多嘴。”闵斯珣冷着一张脸,非常厌恶被他妹妹抓住小辫子,让她有说天地道的机会。
“哼!”闵斯琳转过脸,不理她哥哥。
“不过珣儿,”闵老爷叹口气,很是担心。“这件事情不赶快解决也不行,咱们因为屡次被这该死的夜贼得逞,成了京城茶余饭后的闲话,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这恐怕才是让闵老爷发火的主要原因,毕竟城里有个死对头皇甫家在,到哪儿都不安心,做什么都要考虑面子。
“怕就怕人家已经拿这个笑话当瓜子嗑,还配上一壶上好的雨花茶给吞进肚里了。”闵斯琳这话说得轻巧,实际上的意义却很深刻,间接提醒她老爹——皇甫家已经笑翻天了,直接点中闵老爷的痛处。
“珣儿,你一定得想办法才行。”闵老爷一个拳头打在手边的黄花梨箭腿小桌上,再多一份力量便能将椅腿打碎。
闵斯珣冷冷看闵老爷气愤的表情,和他妹妹脸上的微笑,心想这对父女还真是宝,一搭一唱活像在演双簧,他都懒得回应了。
“我一定会尽快解决这件事,您放心。”只是,他也有错。身为当家,却阻止不了金库遭窃,怎么样都说不过去。
“这就好。”闵老爷点到为止,没再继续责备闵斯珣,气坏了一心找碴的闵斯琳。
今日兄妹交手的结果还是由闵斯珣胜出。
虽说这是因为裁判不公的结果,但现实就是现实,谁也没有办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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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得可以。
桌上的落花生堆得跟座小山一样,就看见古芸媚斜坐在柜台后方的椅子上,两脚大剌剌地放在柜台上,一边啃花生,一边打哈欠。
日子怎么过得这么无聊……啊!
然后顺便伸了一个懒腰,见店铺前面毫无动静,又继续拿起花生啃。
味道真不错,这个时候要是能够来一杯小酒,就更对味了。
她张大口,不断地往空中丢花生,每一粒花生都接得准准的,技术之熟练,恐怕连江湖老前辈都自叹弗如,都要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
蓦地,她瞧见有辆马车远远朝铺子驶过来,那好像是闵斯珣的马车。
他来店里做什么,该不会又要找老爹吧?
古芸媚这才想起自己的店门没关,她这个样子要是被闵斯珣瞧见,那还得了,于是匆匆忙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桌上的花生壳通通扫到地下,将已经剥壳但来不及吃的花生统统塞进嘴里,却因此而被花生呛到。
“咳咳!”天杀的,这是什么状况,怎么刚好挑这个时候来?
眼见闪躲来不及,她干脆一面咳,一面拿门板关门,卡到最后才发现少一片,都怪她该死的蛮力,没事把门板劈成两半做什么?
“嘶——”闵斯珣的马车方在锁店的前面停妥,他便急着掀开赤色锦织门帘跳下车,欲进店铺。
“怎么,店没开?”看见紧闭的门扉,闵斯珣的脸都绿了,他以为这次一定能见到店主人,结果却赏给他一记闭门羹。
然而,最教闵斯珣挂念的还是古芸媚。他从来没见过像她这么脆弱易感的姑娘,随便一句无心的话便能引起她满心的道歉,让看得人都为她心疼。
闵斯珣其实不愿承认,自己这么急着来此,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古芸媚,他好像爱上她了。
一见钟情这种例子屡见不鲜,但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在他身上,真个是太奥妙了。
只是紧紧关闭的门着实扫兴,就算他想面见佳人,也被这些伤痕累累的门板挡住,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