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觉得她真美。“但是可否请店主人出来见上一面?我有事情想拜托他。”
“闵公子是想请家父打锁吧!”
原来她就是店主人的女儿,虽然先前早已怀疑过这个可能,但亲耳听她证实,仍觉得很不可思议。
“是的,在下正想请令尊打锁。”区区一名锁匠之女居然有如此出众的气质,太令人吃惊了。
“我想你多少也有听到风声,闵府已经遭小偷闻入金库好几回,在下这次前来,正是来求锁。”一把真正的好锁。
“但是我听说那偷儿什么都没偷走,就只开锁。”说这话的时候,她必须用力压住胸口,才能忍住不笑,甚至做出不解的表情。
“是这么回事没错。”闵斯珣脸上的表情极为尴尬。“这个行径怪异的小偷,虽然没偷走金库内任何东西,但却把在下的面子都偷光了,我非得阻止他再继续嚣张下去才行。”毕竟现在闵氏是由他当家,他若不在这件事上有所作为,他这个当家的位子很有可能会被撤换掉,他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我懂了,闵公子。”可怜哦,堂堂一位男子汉竟然拿她没辙。“但是恐怕要令您失望了,家父恰巧出城,要过些日子才会回来。”她这可不是撒谎,她爹确实不在城内,真的是很不巧。
“什么?”闵斯珣愣住。“令尊不在城内?”
“昨儿个一早就出城去了,我也没想到闵公子会真的亲自前来,因此没有事先知会总管,真的是很抱歉。”说着说着,她那双灵媚的大眼竟泛出水气,看得旁人十分不忍。
“没关系,古姑娘,我不会怪罪于你,请你不要放在心上。”古芸媚楚楚动人的模样着实可怜,闵斯珣也不免心动了。
“谢谢闵公子,您真是一个好人。”她努力眨回眼眶中的泪水,不想在人前落泪却又止不住泪水,每一个举动都教人心疼。
“古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闵斯珣越看她的眼睛,越觉得熟悉,他一定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我们全家半年前才从外地搬到京城,除非是在街上偶遇,否则不可能见过。”古芸媚没想到她戏演得好好的,闵斯珣却突然有此一问,害她差点乱了套。
“说得也是。”闵斯珣点头。“应该是没见过。”是他多想了。
“是啊,铁定没见过。”古芸媚拿起手帕擦拭眼泪,可怜的心脏差点没因此而吓出病,这混帐真爱捉弄人。
“除了令尊之外,可还有其它人能够作主?”比如说掌柜之类……
哎呀呀,真没耐性。
“还有娘可以作主,但是她老人家身体不适,现正在后头的厢房歇着,如果闵公子坚持非得跟她老人家谈不可,我可以去请她出来……”古芸媚又使出昨儿个对付总管的绝招;谦恭有礼、端庄贤淑外加羞涩脆弱,三两下就将闵斯珣挡于门外。
“不必了,古姑娘。”闵斯珣果然摇头。“既然不便,那么在下改日再登门造访。”
“慢走。”古芸媚仍是揽条罗帕压在心口,一路送客人出门。
待闵斯珣的马车转出胡同口后,她才敢放声大笑。
“真的、真的好好玩哦!”她笑到岔气,捏着罗帕的拳头像打不痛似猛捶原本就已经龟裂的门板,直接宣告它寿终正寝。
“啊?又断了,真没用。”她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断成两半的门板,告诫自己不能再这么不知节制下去,一些零花都拿去买门板,她还想要吃糖葫芦呢!
她将劈坏的门板拆下来丢向一边,两手枕在脑后不屑地想。
所有男人都是容易上当的大傻瓜,她还以为闵斯珣有多厉害呢!还不是照样被她骗得一愣一愣的。
她撇撇嘴,不明白端庄贤淑的女人有什么好,日子过得忒无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