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很无聊,让我留在这里好不好?”楚霏儿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很自然的对他撒起娇来。
“大师兄,霏儿既然这么说,就让她待着吧。”众师姊妹们立即起哄,“未婚妻的话要听喔,大师兄。”
段野风眯眼望着楚霏儿那张固执的小脸,过去他最受不了就是这样的女人,然而奇怪的是如今他倒觉得她很可爱。
“随便你了,”接着,他便对着底下的女弟子们说:“经过这阵子的训练,你们在功夫上已有进展。”
“谢谢大师兄。”这还是他第一次赞美她们,她们都开心得不得了。
“接下来你们还有口诀要背熟,可别偷懒。”
“知道了。”
“现在仔细看好,这是接下来的招式。”段野风东起衣袖,慢慢展开架式。
握刀、挥臂、击掌、扬拳,每一个步骤他都刻意放慢动作,好让这些娘子军可以看个清楚。
楚霏儿坐在一边可没闲着,她仔仔细细记着他所教的每一招拳法、每一句口诀,手臂更是不停比划、挥舞,模样既认真又专注。
两个时辰后,今日的练武时间结束,段野风立刻离开练武场,经过楚霏儿面前时也没向她打声招呼,令她落寞不已。
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在休养的日子里,要见他一面还真不容易,好像她这个未婚妻在他眼中什么部不是。
基于好奇,楚霏儿偷偷跟在他身后,想知道他究竟忙些什么,
没想到段野风是走向堂主的安保居。
“你来了?”江兴一见到他便笑开了嘴,“去过五里坡了?”
“是。”
“嗯,你也好一阵子没去祭拜了。”
“师父,那间木屋里的人还在吗?”段野风转移话题,因为这件事一直胶着在他心底。
“我今早去看过,他还在。对了,西塾那位受伤的女弟子好些了吧?”
“已无大碍。”
“那就好。”江兴看着他,“知道师父为什么把你找来吗?”
“徒儿不知。”
“我曾经说过,我不但是你师父,也跟你爹一样。”当年段野风的母亲自缢身亡时,他曾对段野风说,以后他就是他最亲近的长辈,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告诉他。
“我当然记得。”
“那么师父现在就拿出长辈的姿态。”江兴眯起眸望着他好一会儿,终于说出目的,“你已老大不小,也该是成家的时候。”
“成家?”段野风冷笑一声,“现在是什么时机,我成什么亲?”
“话不能这么说,见你成了家,师父才能放心。”师徒多年,他懂得这个孩子,虽然凡事表现得漫不经心,但是只要是吸引他的事,他会非常用心达成。
“再过一阵子吧。”
“你对那位小师妹的感觉如何?”江兴不理会他的回答,很认真的问道。
“谁?”段野风一震。
“就是你让出房间给她休养的师妹。”江兴看似杂务繁重,但对于弟子们的私事也都略知一二。
“师父,您开什么玩笑,我对她会有什么感觉。”段野风说着违心之论。
“喔,真的?”江兴并不相信。
“没错,我甚至想建议师父,等她的伤痊愈了,就让她回家去,那丫头根本不是块习武的料。”
他本想留她在身边好好折磨她,但发现被折磨的像是自己。
每天都得趁她睡着时,偷偷潜入房间看看她的伤势,还得在众人面前故作冷漠,不理会她。
为此,如今他只想找回原本的自在,不希望自己的心就此受牵绊,还是被一个拿他当粱子易的女人牵绊。
“让她回家?”江兴眉一挑,“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