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听话地往后躺下,却因为动作过猛扯到了伤口,立刻痛苦地皱起眉头。
若儿一惊,忘记了自己正在对他使用魅眼,忙著扶他躺下,并抚摸他腿部依然红肿发烫的伤口,以减轻他的痛苦。
此伤靠近大腿根处,是较难包扎固定的地方,任何细小的动作,都会牵扯到伤口,因此愈合较慢,并导致拓跋圭行走不便。
感觉到他平滑的肌肤在手掌下绷紧,充满力量,若儿略感放心。
可安下心后,她猛地羞得抽回手,暗怪自己又一次失态,这么多天的治疗,她早已熟悉他赤裸的身体,不该再有那样奇怪的反应,可是每次面对他壮硕的身躯,她还是会忍不住口干舌燥、心慌意乱。
唉,这是什么毛病啊?
他的大手覆在她的手背,并稍一用力,她的手再次回到他的腿上。
她抬头一看,他的双眼清澈明亮,丝毫没有先前的迷惑与茫然。
“你、你怎么……”她吃惊地望著他,却不知该怎样问下去。
他接上她的话。“怎么能够保持清醒,是吗?”
“是……是。”
“也许神灵也给了我某种天赋,是专门用来克制你的。”他嬉戏地说,随即面色一整,严厉地说:“我早告诉过你,不许对我使用魅眼,你难道忘记了?”
“如果你不规矩,我就会那样对你。”若儿不服地说,心里却对他的天赋之说非常怀疑。她相信刚才的魅眼会失灵,是因为他让她分神了,而这是她使用能力的最大忌讳。
“什么是‘不规矩’?这样吗?”他双手一拉,若儿就这样倒在了他的怀里,被他紧紧抱住。
因为怕挤压到他的伤口,所以若儿一点也不敢动。
“还是这样?”当她抬头想说话时,拓跋圭用力吻住了她的嘴,那是一个足以烧毁理智的热吻。
当那个令人窒息的吻结束后,他们注视著彼此,两人都气息不稳。
“你不可以……”她的话还没说完,身子已被他一转,仰面平躺在木榻上了。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可以。”拓跋圭脸上充满激情,可眼里带著怒气。“只要我想,我就可以。”
他的一只手抚摸著她激烈跳动的心口,另一只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以减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
若儿目瞪口呆地望著他,可他还在继续。
“要不要试试?”他的手滑上她的俏脸。
“不要。”若儿心跳如雷地抓住他的手,而他也顺从了她的意愿,离开了让他心荡神驰的娇颜。
她立刻感觉到拓跋圭手心传来的不正常热度,担心地举手擦拭他额头的汗,责备道:“你腿上的伤还没好,怎么可以这样不知分寸?”
他抓下她的手,气恼的目光在她娟秀的五官徘徊。“我最痛的伤你看不见。”
“最痛的伤?”若儿吃惊地问:“我仔细查过你身上的每一处,难道还有我没发现的伤吗?快让我看看。”
“我都说了,你看不见。”他翻滚下榻,闭著眼睛,忍受这番激烈动作所引起的疼痛。
若儿立刻坐了起来,抚摸他腿上的伤。“不要动,让我为你消除疼痛。”她按住他,微微闭上眼睛,将消除痛感的意念集中到覆盖著他伤口的双手上。
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痛神奇地消失了,拓跋圭的眉宇渐渐放松,可是他眼底的阴霾却在堆积。“发誓,永远不得再对我使用你的天赋!”他执拗地要求。
若儿睁开眼睛,看到他神情忧郁,很不忍心,于是连忙答应。“我发誓,今后一定不对王上使用。”
“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可以!”他孩子气地绷著脸。
“是是,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可以!”若儿立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