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神经在作祟。
龙逸辰烦躁的关掉监视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越来越不像自己,这种无法掌控的情形让他焦躁不安。
习惯掌控一切的他,自从遇到穆青衣似乎就屡战屡败,而她却依旧懵懂不解风情,爱上这样的女人真有点自讨苦吃的感觉。
当楼上的龙逸辰陷入自己的思绪时,楼下的穆青衣开始忙碌的收拾行李。
事情总算解决了,她也该走了,要不是怕被人说是欠债逃跑,知道家变始末时
她就会走,可是不想落人口实的她,只能逼自己留在台北清偿债务。
一边往行李塞衣服,她一边讲电话,“果果姊,我是青衣。”
“怎么了?这么晚有事?”
“嗯,我有事需要出国一段日子。”
“出国?”
“对,所以有事情我们E-mail联系。”
“多久会回来?”
沉默了一下,穆青衣说:“我目前也不能确定时间,要到那边看情况。”
“什么时候走?”
“明天。”
“要不要我送机?”
“等我回国时接机好了,送机太伤感,还是不要了。”她不喜欢伤感的场面,能避免就避免。
“成,回来时打电话给我。”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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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暖暖的照在草坪上,让躺在上头的人睡得更加香甜。
一个高大欣长的身影悄悄接近,俯身要将自己的外衣给她盖上。
“啊……”
天旋地转之后,他发现自己被人摔平到地上。
“罗医生?!”
年轻的医生尴尬的笑笑,“穆小姐好身手啊。”
“对不起啊,本能反应。”穆青衣露出歉意的微笑,伸手拉他起来。
“原本想帮你盖件衣服的。”他捡起自己的外套解释。
“今天阳光很好,不会着凉。”
“看来是我多事了。”年轻医生的眼中闪过失落。这个穆小姐总是这样搞不清楚状况!
“我爸爸的情况怎么样?”
“穆先生的恢复情况良好,如果能照现在的状态继续下去,生活就可以自理了。”
“这真是个好消息。”穆青衣露出两个月来最轻松的笑靥。
来到澳洲两个多月了,她已经从当初濒临爆炸的边缘慢慢平静下来。
之前,从二姊的口中得知爸爸被不孝的大哥气到心脏病发,并引发中度中风症状,但当亲眼目睹生活不能自理,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气的父亲时,她的愤怒简直快把她整个人烧掉。
这些日子亲眼瞧着病中的爸爸一点一点的恢复精神,一点一点的好起来,纠结了两个月的心才总算慢慢放松下来。
“你很爱你的爸爸。”穆先生的子女中就数她最孝顺了,大女儿除了初入院时露个面一直到现在都没再出现过,而二女儿也在一个月前离开,只有她一直没有放弃的打算。
很爱吗?穆青衣并没有想过,她只是觉得这是自己作为子女应该尽的义务,就像她同样不认为父亲很爱自己一样。
责任与义务算是他们对彼此的定位吧。
“澳洲的环境很适合病人休养,在这里定居对穆先生的身体应该是最有利的。”
“嗯,我也这样认为。”
“这么说,你会在澳洲定居了?”
“再看看吧。”定居澳洲吗?穆青衣有些不确定,总觉得心里有些什么没理清楚似的。
罗医生的神情黯淡了一下,但迅速扬起职业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