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毕竟自小到大,形容她的字句她也听过不少,其中有好也有坏,但绝对没有“可爱”这两个字在她的人生中出现过。
她困窘的吐一口气。“我……医院现在很忙,应该不能陪你参观了。”
她拨了拨头发,杨岭望着,一阵玫瑰的馨香在这个充满了消毒水味的空间中那样不容分说的占据了他的呼息。这是她的香气,他天天嗅闻,应当早已习惯,可不曾有个时候像现在这般,那样的占领着他的一切感官。
他怔仲,望着这个女人秀丽却不坦率的脸,内心一阵骚动。眼下的感觉太直接又不容否认,糟了……他捣住嘴,脸上一阵热潮莫名涌上,天啊,不会吧……
汪予睫奇怪的瞥他一眼。“杨岭?”
被她柔软的声音唤住,杨岭这一下更是心跳百分百。他忙抬手。“呃,没关系,你去忙吧。反正……我已经看到我最想看的东西了。”他想看她动刀——这是他一开始便有的打算。
而她动刀的姿态也一如他所预料,那样的直接、认真而专注,她的目光纯粹,没有其它杂质,有的只是对生命的追求以及热忱。这样的目光极度吸引着他,只是他万万没想到……
“是吗?”汪予睫淡淡抬眉,态度倒是很不为意的。“那我走了。”走了几步,她又转过身来。“你确定你不用去看一下精神科?”
不用!杨岭受不了,他没病没痛,生龙活虎,现在问题只在……
天,他该不是……对她有感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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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岭不在家。
很好。确认了这一点之后,汪予睫从房间中走出,准确无误的迈向屋内唯一一台电视机所在处——客厅——前进。
“喵。”中间有障碍物出现,汪予睫跳开一步,捏着鼻子,作出闪开的手势。“嘘嘘,闪远一点。”可惜这一只可恶的畜生似乎自那一天之后就认定她是它救命恩人,对她的亲近可谓与日俱增。
可惜她一点也不高兴。
在把猫儿赶下沙发之后,她拿起遥控器,左右确认没有那个家伙突然冒出来的可能,接着打开了电视。
晚上十点,下集的节目刚巧开始。
节目中的主持人一男一女,其中一个男主持问道:“你在担任无国界医生的过程中,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是让你印象深刻的?”
画面随即转向受访者——也就是令汪予睫这个视电视为无物的人,难得地按起遥控器来的始作俑者——杨岭——身上。只见他摸摸唇,思索了一会,声音清朗的道:“恩,真要说来还真是太多了,一时讲不完……”
汪予睫半是惊愕的望着电视,节目中的杨岭难得的作了造型,头发干净又精神,身上一件白Polo配上深蓝色牛仔裤,充分显现出他俐落飒爽的性格,一反他平日邋遢模样。
只能说,和平常那一副打扮随便的杨岭比较起来,她欣赏电视上这个多一点。
汪予睫本打算了不起看个十分钟,反正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就好了,想不到一看便是近一个钟头的痴迷。她听他说着一个又一个故事,广告歇一口气喝口水,可电视仍没关,节目开始,她又控制不住的乖乖坐了回去。
电视上的杨岭比生活上的他看来认真严肃许多,侃侃而谈自己专业的模样更是引人入胜。她望着,这样的杨岭……她似乎不讨厌。
其中一则故事,就是有关照片上那个“断指”小男孩的——
“这个小男孩的名字叫Wulu。”画面上放出一张张有关那个小男孩的照片,包含来求诊之时溃烂生虫的双手。“他是长子,有一个弟弟三个妹妹,有一天他双手溃烂的被送到我们医院来,我一给他检查,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