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断后我们就能逃走了吗?”
“嗯,那时候我们就能想办法逃出去了。”说著,她让他转过身,背对著她,她张嘴咬著绳头,试图把打结的地方解开。
啮咬半晌,被打得死紧的绳头终于松开了,她欣喜的加快嘴上的动作,将一圈圈缠绑的绳子给拉开。
片刻,严青谨一双手终于得回自由,细嫩的手腕处被绳索给磨得红肿破皮。
“换你帮姊姊解开绳子,你会吗?”她柔声问。
“嗯,会。”他顾不得喊疼,一跳一跳的走到她身后,一双小手吃力的想解开她手上的束缚,但他人小力气也小,弄了半天还是解不开,又快急哭了。“姊姊,我解不开,怎么办?”
花掬梦温言哄道:“没关系,你不要急。”她游目梭巡四下有没有什么锐物可以切磨开绳索,昏暗的屋内令她眯细了眼,好一会儿后,她的眸子一亮,“你看见那边有只陶罐吗?你去把它给打破,然后取来碎片给我。”
“好。”严青谨一蹦一跳的走过去,小手吃力的举高陶罐,重重将它摔碎,拿起一截碎片再跳回来。
呵,看来他们或许用不著等人来救,便能自行脱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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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旧的木门被推开了,橘色的夕光投射进阴暗的屋内。
“人呢?”一双急切的眸光望去,腥臭的屋内空无一人,男人的眼霎时燃起滔天怒焰。
“我们明明是把他们关在这儿的呀,怎么不见了?!”两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被两个侍卫给推了进来,望见空荡荡的屋子,也一时傻眼。
司徒驰阴恻恻的视线扫向两人,让两人浑身一颤,背脊发冷。
他们抓来严青谨只不过是为了换得十坛百花酿,如今偷鸡不著蚀把米,竟招惹上个王爷,这条小命恐怕凶多吉少了。
“她人到哪去了?”他沉嗓厉问。
“我、我们也、也不、不知道,我们真的是把她关在这里。”两人在他冷鸷的眸光注视下,双腿一软,差点就要跪下来。
魏明池梭望一眼不大的屋子,发现一物,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绳索。
“逸之,我看少夫人他们可能解开绳子自行逃脱了。”他将手上的绳子递给他。
接过,垂目望著可能绑过花掬梦那双细腕的绳索,司徒驰怒沉了一双眼。
两个狼狈的男人一看,齐声说道:“啊,没错,那是我们绑住他们的绳子,他们一定是逃走了。”
他们不开口便罢,这一出声,猛然挥来一剑,斩落两人头上的发髻,骇得两人胆战心惊的跌坐在地,摸摸脖子,发现脑袋还安好的待住颈上,不禁松了一口气。
“倘若她有任何差池,我饶不了你们。”
随后进屋的魏晓玦来到一扇小窗前,往外探了探。
“逸之大哥,他们应该是从这扇小窗子逃出去的,你看,地上还留有鞋印。”清晨下过一阵雨,窗外的泥地上留下了几行脚印。
与他们同行的百花山庄庄主严文治,闻言匆匆奔过去,看到那双较小的鞋印,不由得跳出窗外,循著脚印而去。
司徒驰一干人也追了过去。
那鞋印在来到一栋屋子前便消失不见了。
“这好像是哪一户人家的后门?”几人在屋前停下脚步。
等不及敲门,司徒驰一掌便震开那扇漆成朱红色的木门,率先进去。
“你们是谁?”一名留著山羊胡子的老人正在后院扫地,发现擅自闯进来的几人喝问道。
严文治一揖,语气著急的问:“老丈,咱们是来找人的,你可有看见一个姑娘带著个小孩进来这儿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