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所以,他们怎么有法子不更加地珍惜呢?
“难怪……我就说柏伦这一病,怎么病得这么神采飞扬,原来是事出有因啊。小俩口是不是在一起了啊?”王婆婆大笑地问道。
“对。”聂柏伦拉下口罩,露出满脸的笑,大掌这回直接揽住印炜炜的肩膀。
印炜炜红了脸,笑容灿烂得像太阳,但她没法子阻止自己,她甚至不介意大家嘲笑她,因为她现在真的好快乐啊!
“炜炜啊,柏珍不是说你前阵子也发烧生病,现在好了吗?”王婆婆问道。
“我好了。”印炜炜大声地说道。
“你好了,聂柏伦却感冒了,两个人还在一起了,这分明是色情感冒的征兆啊。”常客里有人说道。
“对,他的感冒就是我传染给他的,他是我的人了!”印炜炜耳根子辣红,却大刺刺地直接抱住他的手臂。她笑眯了眼,唇边的笑涡拚命地闪动著,像是怕全世界的人不知道她有多开心一样。
聂柏伦低头望著她,情不自禁地咧嘴微笑著。他想自己笑得有点傻吧,但他不在乎。如果傻可以永远这么快乐的话,那他很愿意一迳地傻下去。
“你们两只爱情鸟过来。”王婆婆对他们招招手。
聂柏伦和印炜炜手拉著手,走到王婆婆面前。
“这是我那口子留给我的戒指。”王婆婆从手上摘下一只款式简单优雅的白金戒环,放到印炜炜手里。“我没有孩子,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就留给你们当定情物。”
“婆婆,我们不能收,这太贵重了。”印炜炜眼眶马上飞红了。
“贵重的东西从来不是物质,而是人心。我这一路看著你们两个娃娃,从暧昧、暗恋,喜欢,到有情人成眷属,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啊。”王婆婆握著她的手,开心地猛点著头。
“婆婆……”印炜炜眼里水气氤氲,手里的戒指在发烫,心也在发烫。
“好好收著。”王婆婆摸摸她的头。
“谢谢婆婆,我会用这只戒指跟她求婚的。”聂柏伦声音诚恳地说道。
他说什么!
印炜炜嘴巴张得大大的,蓦抬头看他。
“你愿意吗?”聂柏伦看著她,喉结紧张地上下滑动著。
“我从来没想过要嫁给你……”
“你从来没想过要嫁给我……”他备受打击,脸上笑意尽失,儒雅脸上很是狼狈。
“你看看我这副德行怎么当人家老婆啊?”印炜炜在他面前转了一圈,身上发出铃铛般声响。她整天蹦蹦跳跳,站没站相的,哪有半点人妻该有的样子。
聂柏伦握住她的肩膀,低头凝视著她,认真到连眉头都揪了起来。
“我看你什么都很好啊。”他说。
印炜炜红了脸,叉著腰,想发飙,偏偏心里喜孜孜地骗不了人。
“唉唷——讨厌啦——”她又笑又羞地一跺脚,干脆把娇红小脸埋入他的胸前。
咖啡厅里传来一阵笑声。
印炜炜鸵鸟似地把脸埋得更紧了,听著他胸膛间传来的回震笑声,她真觉得全世界的幸福都正绕著她打转。
“求婚!求婚!求婚!”客人大叫著起哄。
“唉呀,不要啦。”印炜炜揪著聂柏伦衣襟,小声地说道。
“为什么不要?我跟你求婚,会让你为难吗?”聂柏伦柔声问道,挑起她的下颚。
“你跟我求婚,不是为难我,是为难你自己。”印炜炜老实地说出自己这些时日以来的微慌心情。“你细心体贴又聪明,还有一颗能够包容我的心和一个超级温暖的怀抱,全天下的女人要的也不过就是如此了。以后,如果你遇到更好的女人,你可以告诉我……”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