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扰你了。”
“你要回房睡了吗?”他坐起身,拍了拍身边让出的沙发。“要不要过来聊聊。”
她感觉呼吸一窒,突然觉得不知所措。“……聊什么?”
这大半夜,孤男寡女的能聊些什么?
她的脑袋似乎还不太清醒,脑子里竟跟她作对似的,莫名的窜过许多乱七八糟的暧昧画面,更教她心慌意乱。
“聊以前,聊现在,聊未来。”似乎意识到她的心慌,他唇边的笑意更深。“或者你想聊聊你的童年玩伴‘土蛋’都可以。”
“你知道土蛋?!”她惊讶的张大小嘴。“是谁告诉你的?”
不是大哥就是二哥,那两个叛徒!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就是知道,过来。”
凝著她的眼,满意的看她逐步靠近,直至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就算她满脸不情愿,他也甘之如饴。
“我还知道它是让你昨天哭得这么惨的主要原因。”
“才不是!”她胀红了脸,打死不肯承认。
“如果不是,讨厌宠物的你不可能会为了一条不认识的狗哭得那么伤心。”他用的是不容置疑的肯定句。
“你——”她生气了,为了心思被看透而恼怒。“你又不是我,凭什么说得这么肯定!”
“因为你不是那么冷血的人。”如果她够冷血,她可以不帮他的忙,也可以不理会韩桦无理的要求,甚至看到狗狗受伤时,也可以冷眼旁观,但她却没有一样做得到。“不面对不表示那个伤痕不在了,你只是在武装你自己罢了。”
这话,除了说给她听,同时也在说服他自己!
他一直担心自己遗传到父亲花心的血液,但没发生的事又有谁能预言?至少他不曾同时脚踏两条船,更不曾因情感的叛变而伤害任何一个女人。
所以,不再交女朋友只是他武装自己的方式,并不代表他失去爱人的能力。
既然在这个时间点遇上她、恋上她,他就愿意付出自己最大的努力来证明,自己还是有专情的坚持,他愿意为她而坚持。
“我、我不需要你来分析我的感觉……”她应该大声反驳,但她却只是低著头起身,急欲逃开,间接的证实了他的推论。
他伸手钳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无止尽的逃躲。
“别躲。”逃避不是永远的办法,唯有直接面对,才知道自己有没有挑战成功的能耐。“想哭就哭,你不需要在我面前伪装,一点都不需要。”
“放开我!”她羞恼的想甩开他的钳制,可惜毫无作用,倒是不争气的红了眼眶。“你再不放开,我要大叫了喔!”她可以把大哥跟二哥全唤醒,好好治治他这个戳破人家心里秘密的讨厌鬼!
“我说他们不会理会你,敢不敢跟我赌?”他微眯起眼,凝视她蓄著水光的眸,他的心脏纠结了起来。
“你……烂赌鬼,谁要跟你赌这个?”事实上,反倒是她害怕被哥哥们看到自己和他拉扯。天知道他们会想像成什么不堪的情节?“你放开我啦!”
“跟我交往。”一个施力将她搂进怀里;既然心动了,没道理不马上行动。“当我的女朋友。”
“你是睡糊涂了,还是魂魄被黑白无常牵走?就算梦游也别说这种傻话!”一定是她的耳朵生病了,不然怎么可能听到这么可怕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她胡乱的低吼著,拒绝接收他的声音地捣住自己的耳。
她是对他有好感没错,但交往跟有好感是不一……咦?她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好感?!与其说她被巩羿宸吓到,不如说她被自己吓到才是真的。
不!她才没对他有好感,才没!
“我是认真的。”硬是扳下她捣住耳朵的手,他一字一句要她听得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