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想起土蛋,那条跟她无缘的狗,突然感到一阵鼻酸。
她能理解男孩的心情,小乖对他而言一定就像亲人一样,有著深刻浓厚的感情,所以他才会失控的愤怒嘶吼,她完全能够理解男孩的感受。
“医生,拜托你一定要治好它,求求你!”男孩难掩心慌,急切的向巩羿宸求助。
巩羿宸没有理他,专注且严肃的清理伤口,并不时以安抚的眼神直视狗狗的眼睛,仿彿可以藉此减轻它的痛楚。
“你先别紧张。”为了不让男孩过于激动的情绪影响到巩羿宸的诊疗,花军苹拍拍男孩的肩。“坐一下好不好?巩医生会治好它的。”
她并没有忽略男孩从放下小乖至今,一直紧握著拳头不肯放松,所以她有点担心男孩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真的可以吧医生?你真的会治好它对吗?”男孩还不放心,忍不住一再追问。
“医生需要专心,你这样会打扰到他。”急忙挡住男孩急欲上前的身躯,虽然她帮不上什么忙,但至少,她可以为巩羿宸清除障碍,让他好好进行治疗。“你希望它会好起来吧?那就请你稍安勿躁,坐下来等好吗?”
可能是她带著强制意味的口吻,让男孩稍稍冷静了下来,他红著眼在诊疗室门边的椅子坐下,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呆呆的盯著巩羿宸的一举一动。
“过来帮我扶著它。”巩羿宸终于开口了,要花军苹帮点忙。
花军苹赶忙过去帮忙固定小乖,然后看著巩羿宸从药品柜中拿出麻醉剂及针筒,还有一些治疗时要使用的用品。
“伤口很大吗?”看样子是要缝针了,她好生不舍。
“前肢骨折,耳后约十公分长的撕裂伤。”他没有讲得很清楚,但已经点明狗儿的伤势。“擦伤的部分等会儿会帮它搽药,我先处理撕裂伤的部分。”
男孩紧盯著巩羿宸的一举一动,一个小时后,终于处理好狗儿的伤口,包括固定它的骨折部分。
“回去后伤口不能碰到水,尽量让它休息。”巩羿宸拿下医生手套,仔细的交代男孩注意事项。“明天带它来换药,止痛药要用针筒喂食,等等小姐会连针筒一起给你。”
男孩又问了他几个问题,待他和男孩结束交谈,正欲唤花军苹拿止痛药及针筒给男孩,却发现她背对自己面向墙壁,对他和男孩的对话完全没有反应。
“小苹?”他轻唤,霍地发现她的肩部微微抖动:他沉吟了声,对男孩交代道:“你先到外面等一下,小姐等等就拿药给你。”
“好。”男孩小心翼翼的把刚处理好伤势的爱狗抱出诊疗室,并礼貌的关上门。
巩羿宸蹙著眉,迟疑两秒才上前轻拍她的肩。“小苹,怎么了?”
“我……我不懂,为什么有人可以、可以这么残忍……”她摇著头,依然背对著他,却不难察觉她已哭得惨兮兮,所以肩膀才会控制不住的颤抖。“至少那个人、应该帮他带小乖、送医……”
他没办法回答她的问题,因为他不属于那种做错事又不知道弥补的人。“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再怎么不认同那个人的做法,我们还是不能改变什么。”
“可是……可是……小乖、真的好可怜……”她还是不肯回头,连声音都变得破碎。
“小苹,这里是动物医院,任何时间都可能有受伤的宠物被送进来。”他闭了闭眼,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易感的心。“难不成每次有受伤的宠物进来治疗,你就要像现在这样再哭一次?”
“谁告诉你我在哭?!”她握紧拳头低吼。
“好好好,你没哭,这总可以了吧?”闭了闭眼,体贴的顺著她的话回答,但他的心情无可避免的跟著沈郁了起来。
“呜……”花军苹终于忍不住转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