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皱了一下。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
“李道梅,好怀念的名字啊!”一想到那名字,她的心好痛好痛。那是一个错误的开始,午夜梦回常让她哭醒,她也后悔曾经做了这样的事,然而她却没有办法否认它带给她的快乐和幸福。
她竟然在别人的痛苦中,感觉到快乐和幸福?她没有办法原谅这样的自己,所以……
当安赫绪再度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快乐不起来。
她鄙夷着还爱着他的自己,于是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很辛苦、很努力的压抑着。
在冷月韵唤着“李道梅”时,安赫绪的脑海中竟出现了一幕幕片段的对话记忆——
梅,我要你说,你爱我。
梅,这里这里,我在这里!
梅,欸,吃东西吃慢一点!就我们两个人,没人会跟你抢的……
冷月韵出其不意的吻上了他,双手在他身上游移。
安赫绪努力的要避开,辛苦的想扶起已被鉴定为危楼的理智时,一滴滴灼烫的液体落在他脸上,他讶然的看着她。
她迷茫的眼中满含着泪!她……为什么哭?他怜惜的伸出手为她拭去泪水,伸手将她拉向自己。
“你拒绝我,是因为不爱我了吗?”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他只能拍拍她光裸的肩当回应。
他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他,她……爱他吗?老实说,他感觉得出来她对自己的态度是挺古怪的,像是为了什么原因想把他推得远远的,可在推远他的同时,又常不经意的流露出一种忧伤。
每当他发现她露出那种表情时,真的很想把她拥入怀中安慰,可又很怕她会突来一记猛拳击晕他。
毕竟这女人的脾气有点阴晴不定。
“我跟你说……我好爱好爱你,可是我……我根本不敢说。有时候我真希望,我们的缘分就停留在我被你剪成丹顶鹤头那时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只恨你而不爱你,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那样的时间遇上你,又为什么这么记恨的恶作剧……”
安赫绪的眉越拢越紧,眉宇间的折痕越来越深刻。“什么样的恶作剧?”
“我一直以为我这么讨厌你,要喜欢你根本就是太阳打西方出来再说的事,要不也要等个五百年。”她还是在哭,心里有好多的事、好多的愧疚、委屈压得她快无法呼吸。“可没想到,不用五百年,甚至连五个月都免了,我居然在一个多月后就爱上你了。”
一个多月?推算起来,也就是在订婚宴后他失踪的那一个多月?
“爱上一个人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早知道、早知道……”
爱上他很痛苦吗?安赫绪的胸口闷闷的,她的话活似遇上他是件多么倒楣的事,他有这么糟吗?“没有什么早知道。”
最起码,对他而言,那段空白记忆是弥足珍贵的,他在乎、努力的想记起,那就意味着那段记忆无论是甜、是苦,他都不愿松放!
“是啊,就因为无法早知道,我才……唔……”她的话未讲完,红艳的小口被堵住,这记吻无异于为方才稍平息的骚动再起焰火,她热情的回应着安赫绪的吻,像是想找回一年多前那夜的热情甜美。
那一夜美得犹如天上的繁星,随着天明的来到消失无踪。
安赫绪没想到只是负气惩罚的吻,会令自己失控,他吻着她软柔的唇,然后犹似不满足似的往下……
他贪婪的沿着她有着漂亮弧度的下颚、曲线美丽的纤弱颈项而下,解开她胸口的束缚,她秀挺的浑圆美得令人屏息,他舌尖挑弄着,意外的在她右边竖立的花蕾旁看到一颗小红痣。
他记得……记得在她在她大腿内侧也有两颗红色的小痣。
吻着她的曲线而下,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