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海芊儿行礼,“宁宇参见公主。”
“公主?”赵凌渊一愣,回头瞥向海芊儿。
什么公主?
难道……海芊儿是海玥族的公主?
瞧她那心虚游移的眼眸,肯定错不了,难怪她对禁地如此熟悉,难怪她会一副颐指气使的刁蛮样,原来她是个公主。
只是,公主就公主,为何要隐瞒他?当他提及海玥公时,还故意装模作样的蒙混、欺骗!
真是可恶的小丫头,这笔帐,等离开这里,再二向她讨回来。
趟凌渊转回头,一步步接近宁宇,嘴边噙着笑,慢条斯理的说:“阁下就是宁宇?在下赵凌渊,有一件事想请教宁公子。”
“你就是那名追查雷府命案的中原人?”宁宇双手环抱胸前,眼神充满轻蔑。
“正是。”赵凌渊不断的往前,密闭的石洞竞兀自扬起劲风,徐徐扫过他淡蓝色的衣摆。“在下对宁公子所用的枯荧散很感兴趣。”
宁宇在他炯炯目光的逼视下后退一步,不过还是强自镇定的笑着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从未听过枯荧散这种东西,我想你是找错人了。”
“没想到堂堂宁王府的少主竟是个没种承认的窝囊小人!”海芊儿气他不肯承认,大声插嘴。
宁宇斜斜看着跳出来叫嚣的海芊儿,双眼微眯,“公主,你说这话就不对了,若你执意要定宁宇的罪状,请拿出证据。”
“你!”
可恶的宁宇,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样,也不想想自己只是区区宁王府的少主,竟然如此目中无人!
见海芊儿怒气冲天的瞪着自己,宁宇从容的回视,还摆出一副受尽欺陵的模样,连连叹气。
“再说,你虽贵为公主,却也是宁宇未过门的妻子,今日看见你与陌生的中原男子在此地幽会,你要宁宇情何以堪呀!”
“大胆宁宇,你说谁在幽会了?信不信本公主现在就以你公然侮辱、以下犯上这条罪名将你定罪?”
可恶!可恶!
宁宇真是欺人太甚,竟然如此污蠛她!
“呵,证据确凿,你觉得族长会相信谁说的话呢?”他翻了翻白眼,傲慢的睨着她。
“你……”
一旁专心听着的赵凌渊忽地打断她反驳的话语,对着宁宇扬起一抹自负又狡猞的讪笑。
“我说宁公子,就算我与公主真的在此地幽会又如何?咱们两情相悦,互生爱意,对于身为未婚夫的你,在下只能予以同情并深感抱歉,还望宁公子体谅。”
“赵凌渊,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宁字面露凶光,眼神充满警戒。
海芊儿也是一阵错愕,没想到赵凌渊会这么说,虽然知道他的目的是为了气气宁宇,可心里就是不太舒服。
这种教人误会的话,怎么能用来刺激敌人?
赵凌渊上前一步,没有发现海芊儿的异样,锐利又带笑的眸光直盯着宁宇那略显苍白的面孔。
“不就字面上的意思?芊儿是我的人,这辈子也只会是我赵凌渊的妻子,我这么说,够明白了吧?”
海芊儿又是一怔。
赵凌渊他……他在说什么呀?他怎么能这么说?
他忘了她这给他拿来开玩笑的人也在场吗?竟然说得这般理所当然,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人?什么时候答应做他的妻子了?
可恶!等离开这里,她一定要他好看。
宁宇瞪着赵凌渊一会儿,忽然大笑,“你这中原人别痴心妄想了,族长不会把公主下嫁于你的。”
“这点,就不劳宁公子费心。”
“哼,等我上报族长,你这中原人必死无疑!”
赵凌渊看着他,晃了晃腰间那把红色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