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在她面前,但她却故意瞥向他身后,看着同样策马过来的弟弟,口气中丝毫没有掩饰她的不满。
「我今儿个有事不能教妳骑马,刚好听到沙特雷说,他在法兰西也有一座很大的马场,他的骑术一流,所以我想『名师出高徒』嘛,就请他教妳,妳会进步得更快。」他这谎可是撒得脸不红气不喘。
但他的理由馥薇可听不进去!「我以为这是我们姊弟间的秘密!」
「现在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了!」沙特雷低沉的笑声响起。
她气呼呼的瞪着他,「谁准你说话的!」
「妳也没说不准,我的东方美人。」
「不准那样叫我!」她气愤的怒叫,那令她想到那天不好的经历。
「为什么?姊,我觉得挺好听的啊。」他真的这么想。
「好听才有鬼咧!」
克彦以一种好奇的眼神瞅着她看,「姊,我第一次、不,第二次看妳发脾气耶!」
「我比你幸运,见到她发了不少次火。」沙特雷打趣的凝睇着脸色微微一变的女人,「如果你姊愿意,我很愿意和你分享另一个我跟她的秘──」
「够了,请你离开!」她没好气的打断他的话,下起逐客令。
但克彦却不识相的出声,「姊,有事的人是我,是我要离开,我先走了!」
「喂」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掉转马头策马离去的弟弟,他竟然就这样把她扔给这洋人,那她这段日子躲他是躲假的
克彦一走,沙特雷得以好整以暇的慢慢打量呆若木鸡的美人。
没有高如牌楼的绢制花朵假髻、没有长长的旗装、高底旗鞋,她一头长发编成发辫、几支珠花发钗、一袭长度至胯的红罗刺绣马褂加长裤、平底绣鞋,人虽矮了一大截,却展现了另一股动人风情。
「看什么看」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被细细打量,火气更旺了。
他露齿一笑,凝睇这双璀亮如星的眸子里跳跃的火花,以及那张抿紧的樱桃小嘴,这个美人儿生起气来,怎么让他更想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不知是否他的棕眸里透露了这些讯息,她的粉脸陡地一红。
「我、我要走了。」她急着想将马儿再拉回马厩去,但到底是马笨还是人笨?直的路不走,弯来拐去,走得她香汗淋漓。
沙特雷憋住一肚子笑意,策马来到她身前,挡住她的路。
「你是瞎子吗?」她凶巴巴的抬头瞪他,没看到她一人一马走得多辛苦,他还挡路。
「妳不觉得妳又多了一个把柄在我身上?」
他干么答非所问,而且没头没脑的?「什么把柄?」
他浓眉一挑,「譬如说,先前我亲了妳,而现在,妳不顾妳阿玛、额娘反对,偷学骑马?」
她杏眼圆睁。那个长舌的弟弟!「可恶,你到底想怎样?」
他莞尔一笑,「不想怎样,只是想教妳骑马而已。」
她咬牙,「好,看你有多大耐心教我」这么说,是因为克彦很受不了她,不明白能学会轻功的她,为什么在马背上就学不会平衡。
于是,骑马课程开始了。
不同于正常程序的是,这个洋夫子要天天付费才能教到这名美人学生,而美人儿却是因为被这臭洋人抓到把柄,才不得不天天赴会。
于是,这项课程唯一不必付出的受益者,就成了天天拿一袋银两的克彦了。
「呵呵呵……早晨的空气真是新鲜啊!」
一大清早,福亲王走出房门外,看着天空的金色晨曦,转转头啊,甩甩手啊,再做一个深呼吸,咦?本该是沁入心肺的新鲜空气,怎么有股怪味儿
他吸,他吸,他吸吸吸,顺着味道走过去,一看到那对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