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味道,这些日子少了酒味,她真的很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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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星无月,子夜初过。
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反而睡得很沉,呼吸很是平顺均匀,这让躺在外侧的谷流风颇是困惑。
一件事做久了自然便驾轻就熟,也就是达到人们常说的熟能生巧,而后日渐炉火纯青。
谷流风自认是个好学之人,在他坚持不懈的刻苦练习下,由情欲初开的懵懂傻男成功跃级为个中翘楚。
不过,乐极必是要生悲。
被他缠得烦不胜烦的忘秋在五天前就不再让他近身,害他满腔的情意无从宣泄,于是他今天在煎药的时候稍微加了点料,按说今夜的她绝不该这么安静的,可是她真的很自然的入睡,并且睡得很沉。
那东西无色无味,是他新近配出的,她应该察觉不到,而且他亲眼见她把那碗加了料的药给喝下,没道理会没反应啊。
可是他苦等了半夜,她却丝毫没有反应,这让他这个神医极度的郁闷。想着想着,突然一道灵光从脑海中闪过。难道……他看着身边的人。春药对她是不起作用的?
回想起那天在南宫山庄的冰窖他们的谈话,他蓦地心头一寒。对春药免疫的人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天生异禀的体质,不过这种人在这世上几乎凤毛麟角:二就是心静如水意志力强到无人能及,服食过强烈春药却熬过去,从此对春药再无反应。
她属于前者或者后者,谷流风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所以他突然很愤怒。是谁?到底是谁曾这样对待他的秋儿?
熟睡中的忘秋被细碎的亲吻惊扰,自睡梦中悠悠醒转。
吻从胸口婉蜒上移,最终覆上她的唇,辗转吮吸。
“给我,秋儿。”他喘息着动手扯脱她的贴身衣物,急切地想拥有她。
忘秋无声的叹息,这男人越来越自欢了,以为今夜无事,谁想他会在夜半时分外欲火焚身。
“秋儿……”他不满的啃咬着她的耳垂。
她有些懊恼地伸手捶了他一记,妥协地让他如愿以偿。
床笫之欢像致命的罂粟吸引着他堕落沉沦,明知她有伤在身,却无法压制他体内泛滥的情欲。
她在他的身下颤栗、呻吟,在达到极乐的巅峰时发出压抑的啜泣。
夜晚床上的谷流风绝不像白日里那般温文有礼,此时的他是狂野的,带着掠夺一切的蛮横。
“秋儿。”
“……”
“妳对春药没反应。”
“……”
“我在妳喝的药里下了春药,可是妳睡得很踏实。”踏实得让他咬牙切齿。
“谷流风。”这三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有人这样无聊吗?
“这几天妳都不让我碰。”他有些委屈地将头埋在她的胸前。
“滚开。”
“生气了?”
他以为呢?她这辈子最讨厌向女人下春药的男人了。
“为什么妳会对春药没反应?”这次他撑起身子,直直的盯着她的眼,不允许她逃避。
在黑暗中,被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住,感觉真是诡异!
“我要知道原因。”
“记得那个苗女吗?”
“记得。”他也记得当时她看到忘秋时表情极是震惊,甚至还带着恐惧。“她是苗族的公主,她的哥哥曾经向我下‘欲蛊’。”
“什么?!”他吼了出来。
欲蛊,天下最邪恶的蛊毒,被施蛊者只能永远沉沦,成为蛊虫主人的禁脔。
“我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