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踩着高跟鞋在夜色中快速行走,管曼妃没有通知任何人,以想离开那个令她窒息的地方。
「干么生气?管曼妃,有什么气好生的?妳不是不在乎吗?」即使她自言自语质问自己的声音很冷静,但是脸上滑落的泪水,代表了什么?
她明明就很在乎。
林馥嘉视她为眼中钉,每次在公共场合遇到了,总要给她难看才甘心,可她又何尝不是自己心头的一根刺?
那根刺,随着与游仕均相处的时间越长、受到的呵护越多,便扎得越深。
她不想变成嫉妒心重的女人,不想在意,甚至出嫁时就告诉自己要当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但是她办不到,也对自己没自信。
她不够漂亮,不够成熟世故,太年轻,太任性,脾气太坏,她有什么优点值得他一再的讨好疼惜?
倔强的她好几次想问他 ─
「你爱我吗?」
可这个问题连她都觉得傻兮兮,那仕均呢?她不敢奢望从他身上得到她想要的,但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她很贪心,想要独一无二,不要他看别人。
尽管早在嫁给他的时候就决定不要付出自己的心,所以她任性、刁蛮撒泼,因为她已付出青春和婚姻为代价,不能再有别的。
但她还是沦陷了,为什么会这么没用呢?
担心他没正常吃饭会胃痛,所以为他料理晚餐,而因为知道她下厨,他也一定会赶在十点前回来吃饭…… 其实她很享受那样的两人时光,尽管她都不说话,只让他一人唱独脚戏。
「前面那位太太,妳走太快了吧?」游仕均没有穿上衣服就跑了出来,很快就追上拦住她。
管曼妃抬头仰望他男人味十足的面孔,与她的气喘吁吁相反,他气色好得很,呼吸规律,光裸着上身从店里跑出来,可见他很急,但是 ─
她瞪着刚才被这位仁兄「前女友」碰过的肩、胸、腰,一股火又冒了上来。「走开。」
「妳在生气。」游仕均没因为太座抓狂暴走而露出害怕的神,反倒很开心。「吃醋吗?」
「谁吃你的醋?」她整个人爆了。「随便被哪个女人碰,我才不在乎呢!」嘴硬的否认,不想承认她很在乎,在乎得要命!也气得要命!
游仕均挑起一边眉毛,轻声问:「妳不在乎?」
「对!」她回答得很用力,彷佛这么说就可以把心中的郁闷赶出去。
他的眼倏地瞇了起来,表情危险,在管曼妃还反应不及时,动作粗鲁的将她推向一旁的大楼玻璃帷幕,胸膛抵着她的,紧密没有空隙。
他这粗暴的一面吓到她了,他不曾用这种态度待她,她反射性的将小手抵在他胸前,聊胜于无的保护自己。
可下一秒,他温热的唇覆上她的,粗鲁的吮吻她的唇,像是要掏光她肺腔中的空气。
她快昏了 … … 在她以为自己会因为接吻窒息而死时,他才总算放开她。
管曼妃大口呼吸,胸脯激烈的上下起伏,红透的脸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自己忘情的闭上眼,还有双手揽着他的颈子而感到羞窘。
「我在乎。」游仕均有些动怒,她的口是心非这一次很不可爱!「管曼妃,记住我是妳的男人!」
他男子气概的宣言让她一阵脚软,这不是平时在家只会装可爱撒娇的幼稚男,不能否认,这样的游仕均真是超帅!噢天啊,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看着我!」扳过她的脸,逼她直视他双眼。「在爱情里我只会看着一个人,守着我爱的人,我就是这样的男人,妳再给我听清楚,过去就是过去,我可以只看一个女人,结束后也可以很快振作,管曼妃,妳笨也要有点限度,我都说得这么白了,妳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