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见到福雅只会叫他王爷,不可叫他的名字,更不像她拥有“郡主”和他的“义女”双重尊贵身分。
即使如此,她们之中有些人还是和漠尘结成了难得的友情。
墨荷,这个脸颊有点胖胖的女孩子,永远笑声爽朗,与漠尘的性格形成鲜明的对比,却是漠尘最能坦诚面对的人。
今天漠尘怒气冲冲地回来,在潇湘阁上正在和别的女孩说笑的墨荷一眼看到,便从楼上下来,一路追到无尘别院里。
“郡主,和王爷吵架了?”墨荷笑嘻嘻地问:“王爷是不是又找了什么女孩子陪宿?”
漠尘用手中的鞭子狠狠抽打树上的枝叶,怒道:“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找那些女孩子不可?”
墨荷有点暧昧地说:“这是当然,王爷是个很正常的男人嘛。”
“男人怎么了?我们女人难道也要找男人来陪吗?”
“男人女人是不一样的。”墨荷不仅仅要学习琴棋书画,还有一些漠尘所不知道的男女之事,虽然墨荷大大咧咧,但是提到这种事情还是不免脸红。“女人没有男人可以活,男人没了女人可就不行了。”
“没了女人会死吗?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么不可以选我?”
漠尘全然不懂人事的回答让墨荷更加尴尬。
“因为你是他的义女啊,父女怎么可以做那种事情。”
“那种事情?”漠尘不解地蹙眉,“什么事情?”
“那种……哎呀,就是男女在一起会做的事情啦。”墨荷快说不下去了,“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漠尘叹口气,“为什么你们都认为有些事情是我不该知道的?当初绿裳走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绿裳也是和墨荷在一起学习的女孩,她们和漠尘是同一年来到王府的,去年绿裳忽然出府,她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漠尘并不知道,但是临走之前,绿裳也对漠尘说过类似的话。
“墨荷,你怎么还站在这里?”潇湘阁的教习跑过来焦急地说:“快点,王爷叫传呢。”
“王爷叫传?”墨荷疑问道:“王爷是就叫我一个,还是叫我们所有人?”
“你们都去,王爷说前厅来了贵客,叫你们去演练几支曲子。郡主,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教习对着漠尘连连鞠躬。
“什么贵客?”漠尘也觉得奇怪,这幽州城里数得上名号的贵客真的没有几个,而墨荷她们更是很少为外客表演。
说到这位贵客,教习的神情很紧张,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担心。“是太子殿下呢!墨荷,可千万不要丢王爷的脸。”
“哎呀,糟糕,我要赶快回去梳个头、换身衣服才可以见人啊。郡主,我告退了。”墨荷匆匆跟教习回去。
太子?漠尘在记忆中搜寻着有关这个人的讯息。当初只是匆匆入宫了一下,似乎并没有遇到过他。当年福雅打过的那个人叫正雄,另一个男孩子叫琼名,而太子她记得是叫弥清。
让福雅如此兴师动众招呼的人……她好奇了。
暂时按捺下胸口对福雅的不悦,她决定亲自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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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弥清不仅来得匆忙,而且带的人也很少,只有两个随从。他和福雅向来没有深交,所以这样的突然到访实在让向来运筹帷幄、胸有成竹的福雅都出乎意料。
弥清已经十八岁了,他青春莽撞的俊容飞扬着难以掩饰的骄傲和一丝落寞。
“王叔,我多希望能像你一样。”弥清叹息道:“宫里那些老家伙快把我逼疯了,天天和我说要我这样或那样,但我根本不是他们摆弄的牵线布偶,凭什么听他们的?”
“你今后是一国之君,他们都是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