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都快被他拔秃了,却还是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对了,打给阿标,他这么足智多谋,一定会有办法,”
南齐信想到这,就如同黑暗的人生里突然亮起了明灯。为了怕郑金标一个人不足以应付如此状况,南齐信还拨了当初大学同窗阿德的电话,希望三个臭皮匠可以想出一个圆满解决的办法。
果然郑金标和阿德也够义气,隔天马上就赶到南齐信家中,三个人聚在客厅慎重的开起小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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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南齐信落落长的报告后,郑金标和阿德脸上不约而同显现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天啊!老兄,到嘴的肥肉你不吃就算了,竞还把郝满波推开,实在是暴殄天物吔。”阿德双手交叉胸前,一副可惜了的模样。
“是啊,像这样的机会要是我,早求之不得了,你居然……”郑金标一样抱头扼腕。
“我们现在不是在讨论郝满波,重点是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跟乔凯风:解释清楚好不好!”南齐信快败给这两个人了。
两人闻言,赶快收起快滴下的口水,把注意力拉回到正题上。
“呃……你这次的事实在有点棘手。”阿德拍拍南齐信的肩,他感觉乔凯风跟他大学那群莺莺燕燕不一样,不是随便吃个大餐送朵花就可以打发的。
南齐信点点头。“是啊,我也觉得很棘手。”
既然连阿德这个情场老手都这么说了,老实讲也不能怪他到现在快三十了,才跟乔凯风成为一对恋人,却又在短时间内搞砸一切。
“拜托!对你来说,就连要你写个情书你都会搞砸好不好。”郑金标不是不知道南齐信那媲美幼稚园程度的恋爱经验。
“喂喂!你就光会讲我,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南齐信和阿德一同望向他,听他的口气,好像想到了什么好办法似的,
郑金标露出诡异的笑,一副山人自有妙计的模样。
“我说啊,乔凯风要的是一场浪漫的求婚,毕竟她等你开窍也等了这么多年,依我看这样做不算过分。”郑金标手背在后头,一副铁口直断。
“这我当然知道。但我现在说的是希望她听我解释,不然连误会都没解释清楚,要她嫁给我,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南齐信满脸沮丧的摊在沙发上,要不是他是个不爱喝酒的人,老早就学失恋的人把自己灌醉了。“
郑金标踩了踩没精神的南齐信。“我话还没说完啊!告诉你,我想到的妙计可是一石二鸟之计,包准乔凯风不但听你解释,而且还会乖乖的像只小猫一样点头嫁给你。”
“快说快说!”听到这,精神都来了,南齐信和阿德马上张大眼睛,一脸期待的听着郑金标解说。
“啊,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突然觉得口好渴唷,”郑金标老大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跷着脚,一脸得意。
“大哥,我帮你倒茶。阿德,赶快帮我们郑老大马两节。”只见南齐信和郑金标两人,一个马上起身倒茶,另一个连忙走到郑金标身后,帮他做起马杀鸡。
“郑老大,这样的力道够不够?”
“郑老大,来,您的茶水,小心可别噎着了唷。”
郑金标满意的看着两个为他服务的小厮。
“啊!又突然好想吃盐酥鸡唷。”
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南齐信终于忍不住了。
他向郑金标身后的阿德使了个眼色,阿德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郑金标反手抓着。
南齐信则是扭住郑金标的脖子,大声斥喝:
“你不要太得寸进尺,台语有句话叫做‘摇摆没有落魄的久’。说!你到底有什么办法!”
“我说……我说……你先放开我再说嘛……”郑金标吃力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