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月来的伤心与难过全部倾倒出来!
胸口隐隐作痛,他却纵容又宠溺的任她打,环住她的双臂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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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冬悦复原个七、八分的枪伤,因为夏苏湘毫不留情的将怒气与悲伤发泄在他身上而再次流血入院。
夏苏湘再一次被吓坏了,当她不小心看见那从衬衫里头渗出来的鲜血的时候。
当时陶冬悦一声都没吭,只是额角冒着薄汗,还笑着对她说:“你好一点了吗?如果是,陪我上一趟医院好吗?”
夏苏湘真的想都没想过,这个男人会为了让她逞一时之快,而笨得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如果她不小心把他打死了,那不是要害她伤心难过一辈子吗?还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她消气?现在的她更气了。
麦格夫和席尔斯走进病房,前者手上拿着办好的住院文件,后者手上提着一篮饭店的外烩,见到眼睛哭得肿肿、坐在床边的夏苏湘,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
“你们是……”
“这位是席尔斯,陶冬悦的大师弟,国际葛拉尔私募基金亚洲区总裁。”麦格夫迳自替席尔斯介绍,然后再介缙自己。“至于我麦老大,是陶冬悦的二师弟,咱们见过了,你不会这么健忘吧?就那次,我说要带你去纽约找大师兄,你跟我说他的生死与你无关的那次。”
夏苏湘有些困窘的红了脸。“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人是大师兄,瞧,他为了赶快见到你,连伤都没养好就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飞来台湾,现在好了,人见到了,结果呢?又得在医院住个十天八天的。”麦格夫说着,不以为然的挑挑眉,两手环胸的看着她。“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伤口又裂开?不会是一见到你就扑上去所以才这样吧?”
席尔斯冷眼扫向麦格夫。“少说两句不成吗?你以为大师兄跟你一样,连在医院里都还对人家伸出魔手?”
“啧,这也不是不可能,十天半个月没见了,就算大师兄的耐性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也难保他不会情不自禁。”
夏苏湘的脸更红了。“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
“他的伤口之所以又裂开……是我打的,我不知道他身上真的有伤,他当时看起来好好的,从头到尾都没吭一句……”说到此,夏苏湘的眼眶又酸涩了起来。“是我太粗心,太晚才发现……”
麦格夫和席尔斯对视了一眼,迳自走到她身边,伸出双臂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是那种又牢又紧的熊抱。
“你……”夏苏湘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挣开,身体却动弹不得。
“我没有要把你弄哭的意思,但如果你想哭,可以在我的怀里哭。”麦格夫深情又温柔的对她说。
席尔斯看着麦格夫的举动,想起上回自己受伤到医院时,这家伙跟大师兄两人也是这样调戏他的老婆向千晴的,当时,他还气得想马上从轮椅上爬起来揍他们两个几拳哩。
“你玩上瘾了吗?麦老大,你现在可是有妇之夫。还有,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大师兄的道行可在你我之上,如果被大师兄看见了,哪一天他想揍你一顿,连我也帮不上忙。”
“我已经看见了。”低沉温柔的嗓音在他们三个人身后传了出来,是甫睁开眼醒过来的陶冬悦。
闻声,麦格夫的熊抱马上松开,忙坐在床边冲着陶冬悦笑。“你醒来啦,大师兄。伤口很痛吧?要不要我运功帮你疗伤,这样会舒服一点?”
陶冬悦温柔的看他一眼,眼中却闪过一道杀气……是真的,麦格夫确定他看见了大师兄眼中的杀气。喝,真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