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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受潮但未影响品质,稍微烘乾仍可高价卖出。

    就是圈养的羊群较麻烦,下了十几天的雨,山坡上的野草有一半烂了根,尚无新草可食,而先前的乾草快吃光了,必须尽快补足。

    「少爷,我只是管家,没法评占专业的报告,你要不要看一下,以免有疏忽。」特助一职他做不来。

    六十好几的辛纳背挺得很直,即使发色已灰白,仍尽忠职守的为丹顿家效劳,不到咽下最後一口气绝不擅离岗位。

    其实玫瑰庄园并非杭特出生的地方,丹顿家族世代居住在威特岛,岛上一半上地曾为丹顿家所有,後因子孙不肖而卖出一大半。

    玫瑰庄园是他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处产业,母子俩耗在此处的时间比在主屋还多,後来她过世了,他满二十岁那年继承这里後,正式迁入。

    他并未与父亲同住,父子俩交恶已久,互不往来,十二年来除了偶尔上门的朋友外,玫瑰庄园只有一批下人走动,所以身为仆从的辛纳算是他较亲近的亲人,也是深受他信任的睿智老者。

    「放著,我待会再瞧。」一点损失他还不放在眼里。

    「少爷,我老了,难免老眼昏花,夫人死前一再嘱咐我要好好照顾少爷,希望少爷别让我失信於夫人。」他说得语重心长。

    杭特将视线调回屋内,抬眸一瞅,「我知道了,拿来。」

    「是。」他赶紧送上前,眼中流露有此主子是他莫大的骄傲。

    看著少爷长大,有一番非凡成就,是他最大的欣慰,虽然也有不顺心的事发生,但能一一克服的少爷是值得敬佩的。

    「辛纳,那只猫现在在做什么?」他的心思无法不绕著她转,感觉到她浓郁的气息仍沾染在自己身上。

    顿了顿,他垂目一回,「玩水。」

    「我是说除了玩水外,她没干别的事吗?」没听见她的声音,四周好安静。

    「偷酒喝。」辛纳据实以告。

    「偷酒喝?」他一怔。

    「不过少爷请放心,她偷不到半瓶酒,酒柜和酒窖我全上锁了。」就为了防她。

    闻言,他双目微微低垂,似在掩饰眼底的笑意。「记著,别给她半滴酒喝,她发起酒疯相当可怕。」

    其实,他是不想别人看到她醉酒的娇态,意欲独占她醉意醺然的憨样。

    「是的,我会记住。」辛纳见他似乎心情特别愉快,忍不住忧心。「不过……少爷,江小姐说你同意送她二十瓶八六年的红酒,她已将酒装箱了。」

    他来不及阻止,说起来他还是「帮凶」,不过也是因为这样他才赶紧采取「紧急措施」,免得庄园中的酒被搬空了。

    「什么?」他惊愕的抬起头,表情狰狞了一下。

    蓦地,杭特放声大笑,不见恼色地轻摇著头,脸上布满的是开怀而非怒气。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他从未看过少爷笑得如此开心过。

    「那只小猫呀!花样可真多。」居然拿他当幌子,骗了老管家。

    「难道她诓了我?」想想他一把老骨头还爬上爬下,帮她抱走一瓶又一瓶的昂贵藏酒就觉得心酸。

    论起藏酒量,玫瑰庄园的酒窖自是比不上华泉酒庄,可其品质的珍贵处却是华泉所不及,光是储存的年份便是行家争破头也想获得的极品。

    「用不著自责,猫是狡猾的动物,她若喜欢就送她,能拐到凡事认真的你也不容易。」他向来实事求是,未经求证不会轻信於人。

    「这……」肤色黯沉的脸皮浮现可疑的红晕,他根本说不出是少爷的小猫对他笑了一笑,他便失神地忘了今年几岁,自告奋勇地帮她搬酒。

    汗颜呀!真是汗颜,都快蒙主宠召的老头子,居然会把持不住,一时为美色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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