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一罪近了她,愈来愈近,愈来愈近……
“等、等一下,你、你你你……要做什么……”黎绍裘没让她来得及把话说完,俯下头,掳获她柔嫩的双唇。
黎绍裘将她抱得好紧好紧,滚烫的体温熨着彼此的肌肤,映痕觉得快喘不过气,整个人好像要被他嵌人身体里。
这个吻激情而热烈,似乎早已酝酿许久,以致瞬间天雷勾动地火。
他肆无忌惮的狂吻着她,映痕想要推开他,但他仗势着先天体格上的优势,轻易的就制住了她的反抗。大手罩上了她胸前的丰盈,恣意爱抚着,在她的体内引发难以形容的快感。
热吻和爱抚让她的脑子晕陶陶的,淹没了她最后一丝的理智。
虽然展程也亲吻过她,但那仅止于礼貌性的吻,对于他的吻,她始终一动于衷,但是黎绍裘的吻却让她沉醉其间。
映痕几乎忘了他有多么霸道、多么狂妄,一阵厮磨后,她的小手绕上他的颈项,以着生涩的吻回应着他。
“你知道吗?今天一整天,我都想着要这样吻你。”黎绍裘靠在她的且畔轻语,灼热的呼吸引起她一阵酥麻。
他们不知紧拥着彼此亲吻多久,黎绍裘才离开她的樱唇,却发现她的身子在剧烈发抖。
“怎么?你还是会怕我?”他将她抱得更紧,给她安全感。
“我们、我们不该这样的。”
“为什么不可以?”虽然已不再吻她,但他的指尖透露着他的不满足,仍在她胸口处游移。
“因为我……”映痕倏然住了口。
“难道你还是不经人事的处女?”黎绍裘诧异的挑起浓眉,嘴畔浮起抹嘲弄的笑意。
“关、关你什么事!”映痕困窘地从盆底站起身子。她是吃饱撑着足吧?居然坐在一个大木桶里,和他讨论自己还是不是处女!
见她跨出橡木桶,黎绍裘也跟着跑了出来。
他轻轻地拉住了她,“我是认真的,有两种女人我绝对不碰,一种足未经人事的处女,另一种是有夫之妇。”
闻言,映痕整个人处于不安的情绪中。“天快黑了,我们是不是该准备回雪梨市区了?”她岔开话题。
“我们要在酒庄留宿一晚,明天早上我还得视察新酒的酿造状况。”
映痕点点头,能够在酒一壮留宿一夜也不错,她可以藉着这个机会,好好看看酒庄的深夜究竟有多么美丽。
酒庄的夜晚一如醇酒般迷人,一串串葡萄在夜风的吹拂下摇曳生姿,像一串串紫色的风钤。
今天晚餐非常丰富,史宾瑟太太为了欢迎他们这两个远道而来的朋友,做了许多丰盛的澳洲家常菜来宴请他们。
酒足饭饱,史宾瑟太太为他们安排了两间舒适的房间,他们洗过了澡,互道晚安后,便各自进入房间睡觉。
但半个小时过去,她还是无法入眠,索性下床,到酒庄的各处走走。
走着走着,她看到一处半启的小木门,下面好像有个地下室,她一时忍不住好奇,定了下去。
哇!这里堆放了上千个橡木酒桶,好壮观哦!
映痕兴致勃勃的凑近酒桶,想要看个仔细,身后却响起一个熟悉的嗓音:
“橡木酒桶里存放的都是新酿的葡萄酒液。”
猛然回头,黎绍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身后了。
“你为什么还不睡觉?”
“一想到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就觉得舍不得,想要再多走走看看,以便日后能够回味。”
“以后只要你想来就随时可以来,还怕没有机会?”他试探性的问道。
映痕飘忽的笑了一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对了,史宾瑟夫妇很喜欢你,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