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惊人气势的朝她走来,一张凄楚的表情未变,但一双眼却迅速掠过一抹狠毒。
‘殷总裁,我只是想跟水蓝讲几句话,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吗?’李安娜头垂得更底。
‘李安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忠告,你现在承认一切,我或许会酌情对你网开一面,不过你要是再有任何想伤害水蓝的无知举动,那我向你保证,你李家绝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机会。’
再有任何想伤害水蓝的无知举动……水蓝猛然弹起身,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瞪住李安娜。
难道说,安娜就是那个唆使他人谋杀她的凶手?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李安娜不自觉拽紧手上的皮包,双腿微微发颤。
不可能!不可能!成家追查这么久的时间,还找不出个所以然,殷赤风怎么可能有办法查出想杀害水蓝的人就是她!
‘“听不懂”就算,反正我也不可能拿刀枪架在你脖子上逼你承认。’殷赤风扯扯嘴角,冷嘲。
不知何故,李安娜脸色突然变得死白。叩叩!忽来的敲门声让她吓得猛然回身,瞪住房门。
‘唉……真遗憾,既然你执意要把唯一的机会给往外推,我就成全你。进来!’殷赤风伸手,一把勾住欲走向李安娜的水蓝。
水蓝怔望他,而殷赤风则是对她摇摇头。
接着,大门被用力推开,走进来的除了殷氏的安全主管潘尔森外,还有一名身形颓靡、黑发褐眼的外籍男子。
李安娜一见到外籍男子,仿佛像是惊见到什么索命恶鬼,霎时退了好几步。
‘见到这名男子你有何感想呢?李安娜。’殷赤风眯了眯眼,凉飕飕的语气不掩凌厉。
‘他……他……’她不是要他带着钱躲到国外去?为什么还会被殷赤风给找到?
可恶!可恶!她当初应该杀他灭口的!
‘说!当初是不是就是李安娜指使你把成水蓝小姐给推下海的?’潘尔森扣紧男子的肩头,冷声问话。
‘没……没错!就是她……’男子怕是先前已经吃了不少苦头,于是很快就招认是李安娜花钱要他上游轮,再伺机将成水蓝给推下海的。
‘你胡说什么?水蓝……你快帮我说说话呀!我有什么理由要害死你?’李安娜呜咽了声,哀怨地转向一张布满愁绪的容颜。
‘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害我,但我相信赤风他不会随便冤枉人。’连人证都有了,她还能帮她说什么?只是她万万没料到,想置她于死的人,竟是李安娜!
‘李安娜,我再奉劝你一句,把你那几滴廉价的眼泪给收起来,以免待会要哭时挤不出半滴。’殷赤风嗤之以鼻。
‘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安娜慌恐不已。
‘意思就是说,待会我就会把你们两位打包送去给成介。’与其由他来处置,还不如把人交给成家来发落。
一来,这事关水蓝,且李安娜又与成家关系匪浅,由他们自行处理,会比较妥当;二来,他就是要成兢再欠他一份人情,让成兢就算气到吹胡子瞪眼,也拿他没辙。
眼见事迹败露,而水蓝也不替她说话,李安娜的嘴角竟吊诡的上扬。
‘殷赤风,我实在很不甘心败在你手里。’李安娜抬眼,阴沉沉地瞪住他。
‘还是这张脸比较适合你本人。’殷赤风嘲弄。
‘为什么?’水蓝不禁发出疑问。
她实在不解,她跟安娜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哼!你还敢问我为什么?成水蓝,从我第一次跟成齐见面,他就不断在我耳边提及你有多受家人宠爱,老实说,他每次跟我讲一回你的事,我就克制不住地憎恨你一分,尤其当成齐有一次喝醉洒,向我透露你曾说过我根本不适合他时,我心里就在想,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