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色猛地回过神来,“又是你?”这个白目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目光扫过她手上的行李袋,“然,你不会告诉我,她也要住在这里吧?”
“契约结束前是如此。”段然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他简直不敢相信,“两天前才吃过一顿饭而已,这么快就要登堂入室了?”
“凡齐,这是我提出的要求,和花色没有关系。”
但是,一般正常的女人哪会轻易答应和一个才认识几天的男人同居?她肯定另有目的。
也?“他……也住在这里?”可以避免两人独处的尴尬处境她当然很开心,但为什么对象偏偏是他?
邵凡齐挑起眉梢,“怎么?你以为可以趁着孤男寡女这个机会诱惑然,然后要然对你负责吗?”
诱惑?负责?她啼笑皆非。
“很抱歉,看来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因为还有我在。”然被薇薇的背叛冲昏头了,他可没有。
“你是应该感到抱歉,因为你的思想龌龊下流。”花色重重地哼了声,以示不满。
“你说谁思想龌龊下流?”邵凡齐咬牙切齿。
“哼哼。”她一脸“不就是你”的表情斜睨着他。
他气得跳脚。
有趣地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交锋,段然勾起唇角宣布,“很高兴我们三个人成为室友。”
邵凡齐别开脸。他可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请问我的房间在哪?”反正她白天要工作,晚上只要躲在房间内不出来就可以避开他,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为了一百万她要忍耐。
“上楼直走到底左边的房伺。”段然的声音里始终透着浅浅笑意。
“我先回房间了。”
提着行李,花色走上楼梯,转进段然说的客房里,开了灯,放下行李后就往床上一躺。
接受这个交易究竟是对是错?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为了一百万的酬劳,她也只能一步一步走下去了。
自从答应要和段然共同生活一个月,两天来她一直睡不好,总得在床上翻来覆去到三、四点才昏昏沉沉地没了意识,只睡了三个多小时就得起床梳洗准备上班。
她的精神不济,浑浑噩噩地过了两天。
正式搬进来之后,她紧张的情绪反倒松懈下来了,一碰到柔软舒适的床铺了,睡意就如同潮水般涌来,转瞬间就吞噬了她的意识。
在意识被睡意吞噬的前一秒——
“这床……好像有段然的气息……”
“然,你不认为这样的决定过于冒险吗?”邵凡齐还是按捺不住地开口。
段然在吧台里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他,“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爱唠明了?
花色的事就这么决定,你不要再对她有意见了。”
“我们根本对她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就只有她视钱如命的个性,你不怕整件事情会没完没了?”言下之意是花色会缠着他不放。
“不怕。”他相信她不是那种人。
邵凡齐低咒了声,“等哪天她吃干抹净走人时,你后悔就来不及了。”吃干抹净?段然失笑,“我看来有如此秀色可餐吗?”原来在儿齐的眼中他是小红帽,而花色是大野狼。
“一座金矿在眼前,谁不会动心?”最近金价狂飙,那个爱钱又抠门的女人当然不会放过了。
段然的话锋一转,“薇薇见到花色了。”
邵凡齐稍微想了一下就通了,“是吃饭那天的事?”
他颁首,“所以我才要花色住到这里。”
“原来你是怕薇薇察觉不对劲。”这样的说法他比较能接受。
至少,证明然还有理智存在,不是给那抠门鬼蒙了眼,鬼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