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午间阳光洒在琵雅熟睡的脸庞上,她蓦然睁开双眼,试着想要起身,但浑身一阵酸疼,双腿之间的隐隐不适,提醒着她昨夜的一切。
猛然转身一瞧,她发现尚诺斯早已不在床上。
这个时候,墙壁上的电话倏然铃声大作,琵雅连忙披上被单准备接电话。
当她下床的那一瞬问,瞥了床上一眼,她的脸顿时红得像颗熟苹果似的,那……那是她的落红,是她身为处子的证明!
她从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动过心,更遑论是将自己的身子奉献给男人,
然而尚诺斯却让她心甘情愿付出一切。
啊啊!不能再想了,先接电话要紧!
“哈啰,日安。”接起电话,琵雅以着流利的法语打招呼。
“还日安哩,衣琵雅,你知不知道你上了全欧洲媒体的封面和头条了?”电话那端传来苏帆大惊小怪的叫嚷声。
“苏帆,好久不见,最近好吗?”她虚弱地笑了一笑。
“你先回答我,你知不知道买走你小提琴的那个男人,就是亚伯特亲王?他是王位第一继承人——”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天啊,你真的一直跟他在一起?那你知不知道,我们之前去赌钱的那家赌场也是亚伯待亲王的?”
“你是说,尚诺斯就是那家赌场的老板?”她的娇颜上闪过一抹诧异,却不再感到震惊。
“不仅如此,你在公园里闲晃的生活照片,和你们昨晚一起出席歌剧首演会的照片都变头条,哇,我的天啊!琵雅,你找到了一位王子耶!”
听着苏帆那嫉妒又羡慕的嗓音,琵雅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一时之间又觉得很多话说也说不清楚,索性说道:“苏帆,有些事情现在也说不清楚,等我回去巴黎后再跟你说,好吗?”
“好吧!那你尽快回来喔!”
“嗯。”
“哦,对了,别让那些可恶的死狗仔侵犯到你的隐私权。”
“谢谢你,我会减少出门的。”
洗过澡,琵雅的视线再度触及床单时,觉得刺眼,连忙一把扯下它。
探头看一下天气,哈哈!看来今天是个洗床单的好天气!
洗完床单,琵雅将它晾在庭园的衣架上,期许床单能早点干,否则要是被崔迪太太不小心看到,一定能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晾完床单,回到琴坊,换上工作服,琵雅拿出离具,准备开始在琴身上雕上花样,她边敲边凿,一刀一痕地刻划出小提琴的完美曲线。
琴身是小提琴最美妙、最具有艺术感的地方,像极模特儿身上的完美曲线,而这个部位也是琵雅最热衷、付出最多心力的地方。
琵雅聚精会神地在琴身上雕刻着,一刀一划地雕琢着木头,刚学制琴之初,她连刀都拿不好,更遑论是运刀雕凿木头。
在她聚精会神之际,一个伟岸的男性身躯从背后接近她,以着饶富兴味的眼神打量着她的背影。
“日安。”尚诺斯站在她的身后,蓝眸中残留一抹激情后的余焰。
“嗨,日安。”她困窘地站起身,慌乱地在工作眼上擦拭着双手,“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我才刚来一会儿,看你雕得浑然忘我、所以就没有叫你。”
“喔,你应该叫我才对。”
“为什么?”
“我不喜欢人家趁着我出不注意时盯着我瞧。”
“那我还真是失礼。”他性感的唇畔抿出一丝笑,眼底却燃起一片渴切的欲念,“经过昨夜之后,我以为自己对你而言是不同的,以为自己可以高兴怎么看你,就怎么看你。”
轰!他的话像在她的心田投下一颗炸弹,琵雅顿时面红耳赤,连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