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他竭尽所能的想让她满意,而那是他不曾为任何一个女人做的,但结果如何?她根本感受不到!
“你不需要了解我,你只是我的钟点女佣。”他冷酷地说。
千歌陡地一震,胸口像被狠狠槌了一下般疼痛。
只是钟点女佣?是的,她确实是他的钟点女佣,她对他不该也没有任何的期待,但为何当他这么说时,她会有这种椎心刺骨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快要死去,但有一件事,她想知道答案,纵使她知道他不会给她什么满意的、值得安慰的答案——
“你今天吻我是为了气她,那……那一天晚上呢?”她发现自己的声线在颤抖着,“送我回家的那一天晚上,你为什么吻我?”
他明白她要的是什么样的答案,但整个人深陷在充满怒焰的火山中的他,仿佛失去理智、失去真心的给了她重重一击——
“可能是那天晚上太冷……”他睇着她,唇角一撇,冷冷地道:“我的脑袋冻僵了。”
闻言,千歌脸上没有太大的反应。
她早猜到他会给她什么样伤人的答案,但没有反应,并不代表他的话未带给她任何的冲击及打击。
她没掉下泪,不是因为她不伤心,只是不想让他看见她是如何的伤心。
在东京所经历过的几段感情所带给她的伤害总和起来,都不及他如此冷酷的一句话,而他们甚至根本不是恋人的关系……
“我就做到今天为止。”她颤抖着声线,强忍着悲痛,“我想我无法再为你这样的雇主工作。”
十真眉丘偾隆,懊恼地道:“随你高兴。”
说罢,他重新躺回床上,拉起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蒙住。
千歌不自觉地咬着唇,直到她感觉到一股碱味,才意识到自己把嘴唇咬破了。
“再见。”她说,然后转身离开。
哭了一晚,千歌的两只眼睛简直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一早起来,山根幸男跟雪子夫妇俩都发现了。
餐桌上,山根幸男依旧是沉默的,但雪子却忍不住要问:“千歌,你眼睛怎么了?”
“啊?”千歌心虚地答道:“没……没睡好。”
虽然想解释、虽然不希望爸妈为她担心,但一想到他,她鼻子又是一酸。
“没睡好?”雪子狐疑地盯着她,“可是我看你好像是哭……”
“雪子。”突然,一向在餐桌上非常沉默的山根幸男开口打断了她,“她说没睡好就是没睡好,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雪子一顿,“我只是……”
“她都几岁了,你还替她操什么心?”山根幸男冷肃地说道。
“不管孩子到了几岁,他们在我心里还是孩子。”雪子说。
“行了。”他眉心一拧,“吃饭吧!”说着,他动起了筷子。
看他一脸「叫你别问就别问」的表情,雪子纵使再好奇也只能作罢。
千歌低头,快速地扒饭,但泪水却已模糊了她的双眼。
这一刻,她感谢父亲阻止了母亲的问话。虽然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冰冷,表情是那么的严肃,但她有种得救的感觉。
吃过饭,她的情绪也稍梢平复,于是又强打起精神面对这一天。
不过,她决定今天能不要待在家就尽可能不待在家。她怕,怕母亲只要再多问一句,她就会当着母亲的面痛哭失声。
失恋也不曾如此消沉、如此痛哭过,而他根本就不是她的恋人。
她为什么这么伤心?纯粹气他利用她?不,不只是这样,她是个单纯的人,有太多人曾利用过她,但给她如此致命一击的……只有他。
倘若不是他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