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姐,你确定与我们任总有约?”总机小姐看着眼前的心言,感到有点不可思议。
“任先生他是总经理?”心言不由得提高声音,并忍不住向总机小姐确认。
“齐小姐,你不会连他是我们总经理都不知道吧?”总机小姐觉得眼前这个怪异的女人很奇怪,会不会是假冒白氏企业人员来闹场?
心言此刻在想,她只是个小助理,竟然要跟大公司的总经理谈事情!?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突然间整个人没力,脑袋一直催促她“落跑”……
当总机小姐正想打发心言走时,一通内线电话传来,总机边接听电话边看心言,挂下电话后,她立刻换上灿烂的笑容,对心言招呼着:
“齐小姐,我们总经理等您很久了,请上这边的电梯,到顶楼就是总经理办公室。”
心言不晓得是什么改变了这位总机小姐,但她猜测应该与刚刚那通电话有关。
心言愈接近任邵桀的办公室,就愈觉得自己快挂了,她怕万一自己搞砸这个案子,到时她就是白氏企业的罪人,压力之大可想而知,她紧张到眼泪快飙出来。
到了顶楼,秘书室人员请心言进去,她站在门口深呼吸后,举起手敲办公室的门,门内低沉浑厚的声音传来——
“请进。”
她一进门,看到装潢气派的办公室,脚已经开始软了……
任邵桀一直等齐心言来,但等了好久都没有见到她的踪影,他还特地打电话到白氏企业确定心言是否出门了,他怕那小妮子临时落跑,还询问自家总机看她到了没有。
当任邵桀看见心言那一刹那,内心的悸动无法言语,“你让我等太久了。”他别有深意的看着齐心言说道。
但齐心言那小笨蛋哪听得出任邵桀的弦外之音,误以为她让他等太久,所以他对她很不满,想到这……她的心更沉了。
“对不起……”
心言手足无措的模样,让任邵桀知道这小妮子又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你过来。”
任邵桀此刻心里的感觉,齐心言不会明白,现在他恨不得把齐心言那小笨蛋狠狠抱住,诉说他这些年对她的思念。这也是为什么他的花边新闻这么少的原因,因为他的心早在多年前就已失落了。
当年他受伤送医后,虽然捡回一条小命,但他父母担心只要有齐心言在,他可能还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是以他们与任邵桀约定,若是他依据他们所订定的计画走,便不反对他与齐心言来往。
任邵桀衡量了一下,最后决定听从父母的话到美国念书,因为他不愿意他与齐心言的未来有任何阻力,却没有考虑时间是否会改变一切。
之后的日子,齐心言是任邵桀在异乡求学路上,唯一助他撑下去的动力与目标。
当他拿到学位回国,要接管任氏企业前,还兴奋直奔小时候住的地方找齐心言,还开始计画与齐心言的未来,没想到那里景物全非,好不容易问到人,他却得到一个晴天霹雳的答案——
齐心言父母生意失败,为了躲债,全家不知去向,任邵桀顿时慌了,他心想,如果他当初不离开她,是不是情况就会不一样?
任邵桀一直责怪自己没有好好保护齐心言,后来他透过关系去调查齐心言的行踪,却都无功而返。他开始寄情于工作上,想忘记这个心底最深的痛,而任氏企业也在他的带领下攀向另一个高峰。
他那么拚命工作,看在任家二老眼里却相当的担心,他们也知道儿子这般拚命是为了什么,私下也调查好几次齐心言一家人的行踪,但也是没有结果。
其实,任邵桀知道父母对他的担心,为了让他们放心,他向他们承诺一定会好好保重自己,他们才安心到美国。
对于找齐心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