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商毅深如何按着电铃、如何的在屋外咆哮着,梅园里的人都无动于衷,始终没有人出来应门。
他确定屋内有人,他确定,他一定要想办法跟任谷梅当面谈一谈,目前他最担心的是任谷梅会自作主张的决定堕胎,他不能让她这么做,因为他已经决定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起责任,而这是一个相当痛苦的抉择。
商毅深不顾一切的爬上门墙的铁栏杆,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如果不强行闯入,他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任谷梅了。
他爬过如箭般的铁栏杆,穿越植满梅树的院子,然后急急忙忙的进入厅堂。
“先生!”正在厅堂里收拾的仆人,一见到他便紧张的拦住他,“没有小姐的准许,你不能上楼的。”
商毅深好不容易才进来的,哪里听得进这番话?“你别拦我,我要见你们家小姐。”他跟仆人拉拉扯扯的争执不下,“谷梅!谷梅!我要见你,谷梅!你放开我!我要上楼去找她!”
“先生你回去吧!我们小姐她不想见你,也不会见你,如果你坚持不走,我就要报警了。”仆人威胁他说。
报警?!商毅深豁出去,不在乎了,“你听清楚,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你们家小姐,否则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的,你要报警就去报警。”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楼上冲去。
“先生你快下来,你不能上楼的。”仆人全力的阻止着他。
“你放开我!放开我!谷梅,你下楼来见我一面好不好?谷梅,你别避不见面,我知道你一定都听见了,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出来好不好?”商毅深朝着楼上大声的、苦苦的哀求着。
仆人如同跟他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捉一躲的,“你快点走吧!先生,我们家小姐她不想看见你,你别再骚扰她了。”
“你走开,别拦着我,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没有见到你们家小姐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的。”商毅深固执得很。
商毅深和尽职的仆人争执不下,谁也不肯让步,突然之间,他瞥见楼梯上走下人来,是她,任谷梅,她终于出现了!
看见主人,仆人立刻为自己的失职解释,“小姐……他……”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全听见了,我不怪你。”任谷梅对仆人说,“你先走吧!这里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就行了。”她将仆人打发走。
商毅深迎上前去,“谷梅,你终于出现了,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他说。
任谷梅缓缓的走下楼来,“你找我做什么?我们不应该再见面的,尤其在你快要结婚的时候。”她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烟盒,点了一根烟抽,然后优雅的往沙发上坐去。
商毅深迅速的拿下她嘴里的烟,正经厉色的说:“你不应该抽烟的,抽烟对婴儿不好。”
任谷梅的心底正窃喜着,她没有想到事情顺利得如有神助一般,水道渠成,不费一卒一兵,难道这是天意不成?看来,他们已经把故事编好了,她只要顺着他们的意思去做就行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婴儿?”任谷梅开始她精湛的演技。
商毅深单脚跪了下来,执起她的手,“你不用隐瞒我了,我都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任谷梅目光投向他,冷冷的问,如果没猜错,激进分子的何晴应该早找他兴师问罪了,这所有的功劳都该归功于何晴。
在任谷梅临去美国出差的当天,任士彦赶去为她送机,顺便苦口婆心的劝告她尽早结束和商毅深之间的关系,并且告诉她何晴已无意中知道了这个秘密,所以她利用何晴这只棋子攻下战地。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怀有我的孩子呢?”商毅深握住她的手温柔的说。
“告诉你?!”任谷梅嗤之以鼻的说,并且甩掉他的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