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任士彦,如果他以为用花海战术就可以收买我的心的话,那他可就大错特错了。”她嘲讽的撇撇嘴。
“是任士彦送的?”段思环诧异的睁亮眼,“这么看来,他的人还算有点良心喔!”
何晴冷着脸的耸耸肩,她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段思环并没有怀疑任士彦是否别有企图,因为事实上,他实在没有必要这么做,她清楚何晴的脾气,肯定是不分青红皂白的轰人家出去,让儿子承担老子的过错。
可能他是在替他父亲略尽一份义务吧!这是她惟一可以想到合逻辑的理由,若真是如此,她颇是深受感动。
但有人是不会这么想的,偏偏就是有这种冷血无情的人,把人家的好意批评得一文不值。
段思环双手环在胸前,忍不住摇头数落何晴的不近人情,“你这个人真是不知好歹,人家好心好意的送花来祝你早日康复,而你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曲解人家的一番善意,你这种心态真是要不得。”她大肆抨击何晴的不是。
不过何晴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她不甘示弱的反击,“得了吧!谁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眼?我跟他素来毫无交情,他为什么要殷勤的嘘寒送礼?哼!我告诉你,这就叫收买人心,他别作梦了!”
“你真是不可理喻到了极点。”段思环被她的强辞夺理气得想动手打人。
“我是洞悉他的诡计、拆穿他的阴谋。”何晴说什么也不让步,坚持己见,绝不妥协。
“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段思环觉得何晴中毒太深了,不适合当正常人,当共产党最好了。
何晴态度优闲从容的继续喝起她的鱼汤来,“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可是不想当一只傻鱼被骗,上钩以后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一步错,步步错了。”
她们俩就这样一来一往的斗嘴,向接龙似的,不过即使如此,也不会有损她们深厚的友谊。
“不管你说什么,我就是相信他。”段思环坦白的说,对何晴的疑心病不以为忤。
“我知道,因为你是大白痴。”
“你闭嘴吧!”
“可以,你求我啊!”何晴半真半假、老神在在的说。
什么?!段思环难以置信的杏眼圆睁、小嘴大张的盯着何晴看,她简直是头脑有问题了,“作梦!”她干脆的回绝何晴,“我揍你还差不多呢!”她果然举起手来,狠狠的朝何晴肩上送上一记秀拳。
“哎呀!你这个人重色轻友,宁可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老友的判断。”何晴叫了起来。
段思环双手抆在腰上,一副凶婆娘的样子,与平时端庄得体的样子截然不同,“你还说,你再说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见她夜叉的模样何晴咯咯的笑得喘不过气来,笑到挤出眼泪,“你这么相信他的为人就去嫁给他好了。”
“我怕你会吃醋啊!”段思环一双眼睛锐利的盯着她说。
“是啊!是啊!我会吃醋,你省省吧!去!”
闻言,段思环娇嗔的白了何晴一眼,“哼!你的心肠真坏,竟然处心积虑的破坏好友的一生幸福,你难道不知道姻缘天注定的道理吗?跟他有缘的人是你不是我。”
“你少触我霉头,我是不会喜欢他的。”何晴龇牙咧嘴道。
段思环没应声,只是贼兮兮的笑着,她坐了下来,眼神诡异的看着何晴。
“你这是什么态度?”何晴被她看得全身上下不对劲。
段思环朝椅背上一靠,笑语盈盈,“千万别说大话说得太早,缘分一到,你想躲也躲不掉的。”
缘分?!何晴嗤之以鼻,她才不信呢!她只知道——胜卷在握、操之在己。
商毅深和任士彦是多年的好友,感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