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轻轻拍在她的屁股上:“乖!待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流氓!”
他不顾沿途佣人仆人投过来的目光,将她带进了奢华的主卧室。
他放下就吻她,将她抵在床头旁边的墙壁上,吻得疯狂,吞噬着她柔软的唇,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赖微微被吻得瘫软,他宽大的手掌游走到她的胸前,他的呼吸更重了。
“放开我”赖微微极力克制自己,她的身体已然不受控制,如果他再进一步,那她一定万劫不复。
她找到仅剩的一点理智,一把抓住他放置自己胸前的手,眼里带着哀求的神色。他的身体像座大山一样将她压在墙上,使得她无法动弹。
她能够感受到他身体某一处正以极快的速度产生变化,坚挺无比的抵着她的小腹处,蓄势待发。
他忽略她眼中带着的哀求,一把将她抱至床上,眼神迷离地看着眼前玉体横陈的女人,难以抑制体内某股躁动的东西。
赖微微被他弄到床上已是心慌不已,刚想翻身坐起,便被他欺身压住,不能动弹,如今她真就成了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萌动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底泛着水雾,看着她如同死鱼一般,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模样,他突然于心不忍了,叹了口气他松开了她。
赖微微感觉身上一轻,欣喜的发现他居然中途放弃了。不过看到自己身上凌乱的衣物,微露的肩头被种下的草莓时,她的心情是一点都没有办法平静的。
混蛋!赖微微心中咒骂。
她当然想痛快淋漓的大骂出声,可这种时候,敌强我弱,最好的办法就是像她现在这样,装作一只可怜的鹌鹑。
否则待会他又兽性大发,那她岂不是真的彻底玩完了?
冷执不是不想将她占为己有,特别是知道陆亦寒一直对她动机不纯,居心不良时,他是恨不得马上让她变成自己的人。
但是看到她的眼泪他就再也没办法进行下去了。他不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但却是看不得她的柔弱,他没法再跟她共处一室,逃似的离开了卧室。
看着他终于离开,赖微微如释重负,赶紧去将卧室的门给堵上了,将房里反锁了两道,才重新回到床边。
空气里还留着他的气息,赖微微脸上莫名一热,想起他刚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时,心底竟生出一丝小小的想要与他亲近的小期待。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犯如此低级得错误?刚刚差一点点她就失身了!好在这个混蛋突然良心发现,没有将她强行占有,所以她才逃过一劫的。
赖微微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和
衣抱着膝盖,坐在床边睁着眼睛数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赖微微晕晕乎乎地睡了一觉。
翌日清晨,天边鱼肚白出,鸟语窃窃,花香满园,赖微微猛的从睡梦中醒来。
她怎么就睡着了?
从床上下来,走到窗口,推开窗户,满院子的差值殷红,庭院两排高大的梧桐树,清晨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印在地上是光怪陆离的斑驳。
她坐在到上好的花梨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看着里面的女子端详,镜子里的她,脸色有些蜡黄,眼圈有些微微水肿,想是这段时间奔波劳累所致。
二十出头的年纪,本该是活力朝阳的,可她却被生活折腾得如同一只失去水分的果子,看了一眼毛燥的头发,闻了闻,一头的尘泥味。
她心下突然有些尴尬,昨晚他抱着自己难道没有闻到这股尘泥味么?他不是一向最是洁癖的人么,怎么就没有半点嫌弃?
在屋里走了一圈,发现了卧室里的卫浴,赖微微进去梳洗一番才出了卧室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