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几十年也不曾吐露的秘密。少爷,永远是她心中的明月。
不过,对于顾谨言来讲,不过是举手之劳。他挥起锄头,往下挖,不知疲倦的往下挖。终于挖到了一个盒子。不大,却很精致。
顾谨言用随身的匕首将锁劈断,他抹去上面的尘土,甚至吹了吹。
他搓搓双手,然后又用自己的衣袖擦擦手。最后才郑重的将盒子打开,盒子里有有两双靴子,一双针脚并不平整。一双针脚缜密,布料较差。一把木扇,制作粗陋。一个剑穗子,精致不足。一对竹蟋蟀。一本崭新诗词。还有一个荷包绣工很差。
还有七封信。
第一封,哥哥,这是你教我编的竹蟋蟀,我以前总编不好。现在终于编好了。生辰快乐,哥哥。
第二封,哥哥,听说你开始习剑。我做了个剑穗赠你。祝你生辰快乐。
第三封,哥哥,这是我做的第一双鞋,虽然有些丑,依然赠你。生辰快乐。
第四封,上一年做的鞋子太丑了,我新学了荷包。这是我绣的最好的。生辰快乐。
第五封,新得一本诗词,赠与兄长,生辰快乐。
第六封,生辰快乐。
第七封,生辰快乐。兄长。
钗儿捡起落在地上被烧了一角的信,扫了眼才递给顾谨言。
信中最后写道,曾在槐花树下藏梅子酒。想着十五岁生辰庆贺。现而留与兄长。算是兄长弱冠贺礼。
在顾家上空信号弹升起,所有顾家护卫及在屋外走动的奴婢都看向空中。
顾谨言看着信号弹腾空而起,喃喃道,“她要走了。”
顾谨言收拾好信封和东西,抱着盒子走出槐花院。他从来没有这般紧张,心如擂鼓,原来是这样。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走。
顾雨绾和妙妙又看到两批人路过,妙妙压低声音再次询问:“走吗?”
“不,再等等。”顾雨绾话音刚落,那边有一小批护卫和两个小厮跑过来拦住了前面的人,看了看,确认过之后,又离开了。小厮是清风院的,见过她。
等他们走了,顾雨绾和妙妙跟上那批家奴。
两个家奴感觉到后面有人,向后看,见是小姐。欲喊,妙妙两招打晕她们。拖到一旁的草丛里。顾雨绾微微蹙眉,妙妙什么时候会功夫了?
“你会功夫?”
“嗯,小时候跟着跑江湖的师傅学过一点。”妙妙的回答太过坦然,让雨绾找不到漏洞。
到了侧门,有四个护卫看在门边。他们检查包袱,看有无夹带顾家之物。顾雨绾暗自庆幸,自己常年待在内院,几乎没有什么护卫见过她。
她们包袱里装的也是妙妙的衣物,现下她们也是丫鬟模样。因此,真的就顺利出了府。
顾雨绾出来的时候,甚至恍然若梦。妙妙倒是手脚麻利,扶着顾雨绾上了车,就坐在车外,驾驶马车疾驰出城。
寂静深夜,无人的街道,灯火阑珊。只有远处的马蹄声和车轮滚动在青石板的声音。
“小姐,你换好衣服了吗?”
“好c好了。”顾雨绾边扶着车壁,边整理裙角。
天边渐渐有些亮了,她们也快到城门处。
“小姐,咱们闯过去吗?”
“不,停下来。”顾雨绾抓着门框,马车的颠簸让她又些不适应,隐在黑暗中的脸色苍白。“闯过去,不仅会惊动顾家,那些官兵也会第一时间拦住我们。”
妙妙勒紧缰绳,马儿慢慢停下脚步。
前面守城的人举着火把,走过来。“出城干什么的?”
“老家祖母病了。”
“车里有什么人?”守城士兵举着火把,靠近马车。
顾雨绾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