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消失,再一次窥了崔沣一眼,好整以暇地赞同道“季幽别走,看你的赵大哥如何为你撑腰。”
崔沣觉得裴珲的目光似乎真的扫了一下她的腰,她简直没法在这儿待,一个疯子,一个不知所谓,因而果断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崔沣离开后,裴珲立刻面露凶光,没好气地问“不是让你去外面探听消息吗,抽什么风啊!”
赵出奇一拍脑袋,只顾着生裴珲的气,差点忘记正事了,他的脑袋也许真的容量有限,只一瞬就将裴珲说亲的事给忘了,赶紧将打探来的消息和盘托出“幽州府衙今日热闹了,五家人联名状告何盛田之子何修远杀人,何盛田这下可够喝一壶的了。”
裴珲闻言却无喜色,皱眉道“这原是我的打算,但总之我们还没动手,谁动的手?”
赵出奇不以为意“管他谁动的手!也许是老天爷看何家作恶太多不顺眼,收拾他呗!”
裴珲直觉没那么简单。
只听赵出奇道“不过我觉得这事儿可能也伤不到何贼什么。”
裴珲挑眉表示疑问。
赵出奇道“今日衙门本来闹成一锅粥,谁知有个人一来,顺利把事情压下去了。”
裴珲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不在意地随口问道“什么人这么神通?”
赵出奇回忆道“我也不识得,只听到有人叫‘裴将军’。”
裴珲一僵“裴将军?你没听错,不是裴节帅,而是裴将军?”
赵出奇真的仔细回忆一番,肯定道“确实是裴将军,挺年轻的,样貌不错。”
裴珲眉头皱得更紧,嘀咕一句“他怎么来了”
赵出奇没听清“你说什么?”
裴珲摇摇头,起身直往院门口走,赵出奇跟出来“为何不用膳再走?”
裴珲理也未理,大跨步消失在院墙。
何府,正厅,中央正襟跪着一个人。
上座是何盛田和夫人。何夫人用手帕拭泪,时不时抬眼看着下跪之人,眼神里既有心疼又有糟心。
何盛田盛怒之下,已经摔了两个茶碗,这会儿案几上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一些正慢慢消失的水渍。
左边下手坐着一个青年人,说来奇怪,虽然他不言不语,只低头喝茶,但因为有他的存在,屋里就像压着个大石头,连何夫人也只是暗自垂泪。
何盛田的火发的也比较官方。所谓父母揍孩子,有人时最凶。
何修远神思狼狈,但他跪的笔直,嘴比身体更直“我没有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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