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也罢,有广仁王殿下公正评判,谅你也歪曲不了事实!”任风鸣冷冷道,当时的见证人一大堆,其中甚至包括了真赢和广仁王等重量级人物,他如何也不相信终长歌能翻盘。
“多谢诸位!”终长歌视线又转向菡芍郡主,菡芍郡主眼中明显出现了悲痛,显然父亲的死亡让她仍旧没能走出阴影。终长歌暗自叹息,“郡主!”他温声道,声音里不无鼓励。
菡芍郡主回过神,感激笑笑,她也明白现在的场合,于是与终长歌一同后走下场。
“当日我所见到的情形是,我与崇琉大哥一同追逐神秘黑衣人,后追至任老将军所在的庭院,菡芍郡主只身站在屋中,而任老将军已然身死,不过片刻,任公子你们便赶至,没错吧?”终长歌冷静道。
“呵,你有没有追逐什么神秘人在下并不知道,不过据你所说,之前的时间里你当是去见了茱萸郡主,这话是你当时亲口所言,广仁王殿下等人都可见证,这没错吧?”任风鸣冷笑。
“没错。”终长歌点头承认。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茱萸郡主带有护卫,闲杂人等绝难闯入,之后她惨遭毒手,这你如何脱得了干系?”任风鸣怒喝。
“我当日夜访茱萸郡主所为正事,这一点君正公子可以作证。”终长歌仍旧丝毫不慌乱。
“呵,正事,难道你是采花大盗么?”任风鸣冷笑,而这话则是让在场的九州英豪一愣,能把那等事说做正事的,也的确只有采花大盗了。
终长歌也不与他争辩,而是问君正,“君正兄,当时我们拜访茱萸郡主是什么时间?”
君正一愣,想了好一会才说道:“应当是戌时将尽。”
终长歌点点头:“我们戌时将尽去拜访茱萸郡主,而后亥时打更声才过,阁下以及众人便与在下在那庭院相遇,这除去赶路的时间,我想问问任公子,如此短短时间内,我如何做到奸杀?”他把倒数第二个字咬得略重,尽管他说的沉重,但是这样的话却是让在场的人们不由流露出
古怪笑容,一些女子更是脸红轻啐。
终长歌也有些尴尬,但是仍旧冷静,“任公子请解释一下。”
任风鸣微愣,奸杀与单纯的杀害还是有所不同的,单是这其中的时间成本就绝不相同,“谁知道阁下有无病?”他冷哼道。
这狡辩的话让人们大汗,一些人看向面容俊逸的终长歌,不由古怪,难道生的这么俊,却?
看到全场古怪的样子,宁落尘满是纳闷:“那家伙说终大哥得了什么病?我怎么不知道,喂,你知道么?”她呆愣愣的问身边的醉梦生。
醉梦生本是严肃无比,但是宁落尘这楞丫头直接把她问的一愣,然后瞬间脸红似醉,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宁落尘更加纳闷,她看向卒一等人,却发现他们都憋笑的痛苦,她更加纳闷了,最后看向君正,君正无奈,只得说了句你以后会懂得便略过此事c。
“在下身强力壮,并无疾病,如有随行巫医,自可诊断,”即便全场古怪,终长歌也是说的坦然,对任风鸣的诬陷并未生怒,“另外,任公子把这样的话说的如此顺口,莫非是久经其害?”
人们听到这不由大笑起来,没想到终长歌反将一军,而任风鸣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任风鸣脸色难看,不在这上面再纠缠。
“你与她勾结害死家父,这一点没得开脱。”任风鸣继续逼问。
“请问证据是什么?”终长歌再问。
“当日你闯入庄园被守卫追逐,最后便是这孽障包庇了你,偌大庄园中,你为何会去特意寻她寻求庇护,而她又为何不惜沐浴之时许你同处浴桶躲避搜查,这一点你怎么解释?”任风鸣不急不缓,“再加上那日晚上有巫医验伤,家父身上所受之伤便为怒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