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时虽然缩着身子,却也已把头顶在了他的鼻端处,再加上两人身子紧贴,孙途为了护着她还张开了手放于两侧,这姿势怎么看都像是在搂抱亲热,两人间更是呼吸相闻,有些急促的鼻息都喷到了对方的脸上。
“呀”片刻后,少女才猛然反应过来,一声惊呼的同时,手已猛地往前一推,身子则跟着往后一退,总算是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只是她的俏脸上已经堆满了红云,自打记事以来,她还从未与一个父亲以外的男子如此亲近过呢。
孙途却显得稳重多了,虽然被推得往后退出两步,却无半点忸怩之色,口中道了句“得罪”便已转身掠向了一旁的酒馆大门。他并没有因为刚才的插曲乱了心神,反而迅速回过神来,自己为何非要从那破洞出去,直接从正门追击不是更方便些吗
而一旁的祝三郎此时却完全愣在了那里,连追赶敌人的心思都没有了,只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同样愣在那里的少女,脸色几番变化,却又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
唯有鲁达,在孙途救下少女的同时已经一低头矮身扑出了破洞,同时手中禅杖还一阵飞舞,护住了自己周身以防对方再放暗箭。但当他蹿到外头时,只看到前头人影一闪,曹信雄竟在一个转折后掠到了酒馆前的马棚底下,手中短刀一闪间,竟已割断了其中一匹骏马的笼头,然后人已腾身上马,一夹马腹,就策马朝着前方的街道冲去。
他临机应变的反应果然远胜常人,在此危险关头,居然还能想到抢马夺路,从酒店里破墙而出后,竟又转身跑回到了店门前。这一下实在让鲁达有些反应不及,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欲要远遁。
好在还有孙途在此,因为选择了从酒馆正门追击,居然让他正好赶在曹信雄上马的同时赶了出来,看到对方正欲纵马而走,他当即一声大喝,手中短刀已飞掷而出射向对方面门,身子也已果断扑上,想要将其留下。
可曹信雄在马上的身手却也极其灵活,眼见短刀飞来,竟只一个仰身,便轻松躲开,而他脚上的动作都不见缓的,已控马转身朝前冲出。他相信以自己的骑术,只要片刻间,就能与对方拉开一大段距离,从而彻底逃出生天。
这时,祝三郎和少女才先后从酒馆里追了出来,看到这一幕两人都是一声不忿的怒喝,少女更是迈开长腿就直奔自家的马匹,可在跃上马背后,她又傻了眼了,那马还被绑在柱子上呢,可冲不出去,只能恨恨地看着那人越去越远。
此时,孙途也已奔到了马棚底下,但他却并没有像之前两人那样急着上马,而是来到马车前,手在底下一抽,已经取出了一张弓和一袋箭来。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便已持弓拿箭奔出马棚,随后便在风雨中站定了,搭箭上弦,再稳稳地将这张一石五斗的硬弓给拉成了满月状,瞄向了已渐渐远去的身影。
鲁达、祝三郎、少女,以及从酒馆里跑出来一看究竟的其他一些酒客就这么看着他倏然放手,一支羽箭已带着凌厉的风声破开了那接天连地的雨幕直飞向前方的身影。而孙途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这一箭射出就停止,只见他又迅速再次抽箭施放,眨眼间便有三支羽箭被他连环射出。
曹信雄疾驰向前,发现身后并没有传来追赶的马蹄声心下便是一定。他知道这次自己总算是脱身逃出,至于两个落到对方手里的兄弟,那就只能以后再想办法救援了。如果实在救不了他们也无妨,反正
可就在他盘算着这次脱身后该如何安排时,身后已传来了咻的破空声响,这声音他可是相当熟悉的,正是箭矢来袭的动静。这使他立刻心生戒备,赶紧转身后观,看到箭矢来势后,便立刻一抖缰绳,控制骏马往左边闪去。
可就在他以为闪过箭矢时,身后却再次传来破空声,让他下意识就赶紧再次变向。这一变向固然是把第二支箭给避了过去,但胯下骏马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