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客c稀客!或许我该找个位置让你坐下的,楔者大人。”被称為修礼恩的男子一边击掌,双眼在会议厅内若有似无的找寻位置,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从一开始这个房间内,就不存在那孩子的座位。
或许说,是一场出乎意料的筵席。
白羊楔者埃摩格双眼来回穿梭在幽暗的会议室内,灵巧的回答:“我看的出来,这裡并没有我的位置,还是说我来的太过突然?”
埃摩格看了修礼恩一眼,随后又自己做出结论:“看你们的神情似乎早就知道我会到来。”
在场各国元首并没有说话,因為他们知道接下来的主导权都在修礼恩手上,所以也差不多该是他们退场的时候。
“答对了,年纪轻轻有这样的判断能力,连我也忍不住想讚赏你。”修礼恩又击掌了几下,可是看在对方却很不是滋味。
“修礼恩,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可不要再给我们添乱子了,计画的预算可没这麼多。”
“如果你不行,就交给我们插手吧!”
“美国的老大哥都开口了,我想我们也只能安静的在旁边看囉!”
哗──
瞬间,会议裡的光线全部暗了下来,仅剩下墙壁与天花板上的图腾光芒,照耀这个房间,两人在黑暗中的身影相当模糊,所以根本无法知道对方的表情变化,或许这只是双眼还没完全适应黑暗前的过渡期。
“抱歉,那几个老头就喜欢发号施令,而我也只能无辜的照做了。”修礼恩坐在会议桌上,一旁并没有椅子,所以说刚刚的会议完全是利用视讯影像所达成,用全盘的科技取代长途奔波的路程与时间,以达到最快最好的效果,但其实也只是修礼恩主导的例行报告会罢了,无须什麼多大的结论与目标,说实在话,各国元首只不过是修礼恩机构的幌子,可以说是傀儡资助商,但眾人却也乐在其中,或许说各个只想坐享其成。
“知道我会到来,想必也知道我要带来什麼吧!”男孩依旧站在原地,身旁的两头白羊异常的安静,似乎训练有素。
“算是吧!”修礼恩手指抵著脑袋,作势苦恼的样子:“是来劝我们收手吗?”
“看来你也知道,你们似乎做的太过火了,世界的平衡已经不復存在。”男孩说。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在人类出现的同时,就没有平衡的一天不是吗?”修礼恩张开双手,看著天花板上的图腾:“你们楔者到底在装什麼中立,所谓的平衡不过是所有人一厢情愿的说法,这个世界原本就不平衡,為何会有我们收手的这种说法之有?”
埃摩格沉著脸,似乎在找寻可以反驳的理由:“人c神c鬼,光c灰c闇等等一切都是维持这个世界的根本,就如同天平一样,在其中一个拖盘上多加一点或少一点都是不行的,而现在你们修礼恩却想要打破这样的局势。”
“别说得冠冕堂皇了!要说最先是谁挑起战端,也该说是上面那些你们称為“神”的傢伙吗?要不是祂们想美其名“净化”这个世界,我们人类也无须反抗不是?”看来修礼恩是很个功力深厚的演讲家,任何话题的观点切入都难不了他,更何况这就是事实。
“神想做什麼,自然是祂的自由,祂如果可以创造这个世界,理所当然可以再毁掉这个世界,古书歷史有多少次提到世界的毁灭,从这一点就可以知道了。”牧羊男双手背在身后,继续辩解:“何况要不是这个世界失去平衡,人类的贪恶c破坏与淫秽,神是不会毫无理由的执行毁灭的。”
“神有自由,人就没有自由?楔者,以你的立场在说这种话是不是不太客观,也不太理性?你们的脑袋真的有很清楚吗?”西装男跳下会议桌,开始长篇大论自己的理论发表。
“如果说人类存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