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来的体验啊！难道这就是张一道常说的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吗？”

    他这一次体验太特别太深刻，尽管自己觉得不过经历了一分钟，出定的时候却是三个小时又过了。

    “你这次开挂又是牛气冲天啊！”五维空间思维模型吐槽道，“我却在外面干等，馋得我口水都泛滥喽！”

    “耶！我开挂了你咋不高兴呢？”

    “你的意识世界居然将我屏蔽了。”

    “呃！不会吧！我对你这么过分？”张明境一脸惊讶，他果真不知道。

    “你应该高兴才是，作为一个低维生命居然有能力屏蔽我的渗透，确实厉害喽！”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说明你比上次进入了一种更深的境界，而这个境界超越了我的运算能力，所以连我也进不去。”

    “哇塞！难怪你这么郁闷。”

    “何止我郁闷，那些外星人也郁闷呢！”

    果然，五维空间的一众长老惊叹不已之时，也感到了有点郁闷，他们一向认为五维空间对三维空间那肯定是吃定了呀！没想到还有这种尿事，内心好受挫啊！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究竟算什么？”张明境问。

    “什么算什么？话怎么说的你啊？”

    “哦，对不起！我是问你的真身”

    “我呢！其实是五维空间生命体的思维习惯的提取物，就像你体内有三维空间的思维习惯，将这种习惯提取出来就是了，当然等级和能力比我低许多许多。”

    “怎么可能提取出这玩意？”

    “怎么不可能，它就在你们的基因里，就像一道程序一样。”

    “我靠！这么说，你是活的吗？”

    “当然，而且还非常有活力，说不定来年就讨老婆生儿育女喽！”

    “去！别贫嘴。你有灵魂吗？”

    “呃那玩意！嗯！都不知道这个宇宙间有没有，所以你问我这个问题有点离谱。”

    “我知道了！能不能将你理解成是五维空间的人工智能？”

    “不能这么简单的概念我，因为我是自然产生的，只是被提取出来而已，就像你的血压被从身体里抽出来一样，能说它是人造的吗？”

    “明白了！你为什么会被提取出来呢？”

    “哎，那是我的催泪史啊！我所在的能量之身战死了，按照我们那的传统，我就被提取了，然后保存起来。”

    “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我们的身体虽然挂了，但是智慧没挂，还能干很多事，智慧就是资源啊！”

    “赞啊！你们这么料理后事比我们地球要强啊！我们一死就都没了。”

    “是吗？等你死的时候，我好好看看是不是真的毛也不剩。”

    “去！”

    张明境出了定之后，又让真人通知凯瑟琳和杰米里准时训练。

    很快，三人就驾着锤子在郊外飞翔。

    这一次，不知是不是因为张明境的悟性高了，给三人的合作带来了赋能，配合得特别默契，甚至有时候凯瑟琳或杰米里的意识没有跟上，他还能扶一把再拖一下，终于像个师父的样子了。

    今夜，他们成功地让锤子做了几个高难度的打击动作，包括垂直拉升和垂直攻击，配合得天衣无缝。

    “师父，我们这算不算心心相印了？”凯瑟琳甜甜地问。

    “耶！我可没感觉和你相应了，倒是和师父有感应。”杰米里又来拆台。

    “我说小胖子，我问你了吗？”

    “你不是提到‘我们’吗？如果下次你认为‘我们’里没有我，请说明括号，不包括杰米里，我就知道了。”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