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夕闷闷不乐的闭了嘴,忍一忍总会过去的,其实她不过是吐槽一句缓解一下越来越慌的心情,到了地方,预示着她即将面临的结果,光是想着心跳就已经有点儿不受控制了。
沈朝夕感觉直接晕过去不醒反而是一种幸运,怎么她就这么沉不住气,装睡也是好的呀,为什么就要面临这样的窘境。
一路直接到了书房之内,她被放在了休息的榻上,蠕动了一下她还是放弃了坐起来的想法,不过力气已经比之前恢复了很多,不至于连拳头都握不紧,还能费劲的翻身侧躺着,侧躺的姿势让她比较有安全感,不至于大敞开的面对危险源。
沈朝夕对于这样的状况有点儿摸不着头脑,看着威远候打开柜子,取出一个熏香,悠哉悠哉的点燃,然后他就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了,不过他的神色比起刚刚头疼时眉头紧锁的状态好多了。
“要不侯爷还是开门见山可行,一直这样让人不上不下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干脆一些,直接来上一下。”沈朝夕真的受不了这种沉默的诡异氛围,总觉得对方在打量着将她剥皮好还是分尸好,毕竟电影里头的变态杀人狂都是这样子的。
有些问题沈朝夕必须要知道,对方的意图她用猜测是永远都猜不出来,直接问出口才是最为简单的方法,毕竟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就是为对方所控制,威远候也没有必要继续隐瞒下去。
沈朝夕不奢望有谁从天而降来就她,威远候要是真的想杀她,别人来了也赶不上他挥刀子,倒不如死的明白一些。
威远候觉得她挺有意思,丝毫没有任何倔强,格外的心里有数,“本侯就是想要知道,为什么一个本来该死的人,却活了过来,明明我亲眼看着你咽气的。”
沈朝夕:卧槽!
“你以为我会问谁杀了我吗?不,我才不问,不然肯定会被杀人灭口。”沈朝夕喃喃自语道,根本无法认真思考了,对方的意思,原主分明就是他杀的,甚至有可能是亲自动的手,他有时候看待她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
威远候看着她的眼神很是奇怪,不过他还是重复问道:“你可以为我解释一下,到底是问什么吗?为什么你还没死?”
“沈朝夕沉默了良久,语气沉重的开口,“人在受到危险的时候,有一定的几率可以陷入假死状态,在经过外界的刺激下,很可能会重新活过来,这样的情况一般都会发生在窒息而死上面,不知道侯爷当初看着我死,我是被淹死的还是被掐死?”
威远候点头,似乎在他眼里这个解释可以说服他:“淹死,我亲手将你推下去的,本来身边的人打算救你,不过被我拦下了。”
在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沈朝夕突然觉得感到
不适,像是真的回到了当初,一种很闷很闷的感觉令她心口堵得慌,太阳穴上的青筋甚至紧绷起来,开始隐隐作痛,喉间也干涩得厉害。
“可是一个人的失忆,为什么会让不会做饭的人,突然如此厉害,你自小在我父亲的仆人手下长大,大字不识一个,愚昧已经不足以说明你以前的状况,甚至傻得可怜。”
一个总是往他身边凑的蠢女人,推她下去是一个意外,但是看着她死却是深思熟虑过后的想法,父亲要他照顾好她,可是他实在是无法做到照顾一个愚蠢至极的女人,忍不住就看着她死了。
当即就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放松感,好像一个令他头疼的根源终于拔除一样,有一阵子都放松了下来,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可是她又活过来了,在温羽兰马场看到她的时候,心里头的震惊确实不少,可她好像完全不认识他了,反倒是以从未见过的知理,向着他道歉,然后远远的避开了他。
然后,一步步的接近,看着她在温羽兰面前放肆的笑,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