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梦,梦里面是小时候的龙崇,他的左眼被纱布包着,纱布已经被血染红,他还念着我的名字,我忽的一下就醒了。
我看见他坐在我床边,他在干嘛?手臂的纱布好像被拆了。他在那做什么呢,手下非常认真的在忙活。
“你在干嘛?”我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
他被吓了一跳,回头看我,那眼神很复杂,有点怪异,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他。
我是睡糊涂睡到眼晕了吗,小b怎么可能有那种神情。
下一秒,那种神情马上就被收起来了。
“疼......”他说。
“是纱布包紧了吗?”
我过去看他的伤口。
三道很深的伤痕,好像更开了,两边的肉都快合不上,就像被人故意抠开一样。
我猛的抬头看他,和他对视。
他眼神闪躲了一下,马上别开头,伤口的疼已经让他额头出现了汗珠。
我应该是多想了,谁会自己伤害自己呢,他是b不是那个人。
“伤口很严重,我只能再给你包一次,明天去医院再好好处理了。”
他马上点头。
第二天早晨,我带他去了医院做抱枕。
医生问我原因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说,说是自己弄的别人该以为是神经病了。
回到家里他又开始忙活给我做饭。
“不用了,我下午一点有课,直接到学校吃午餐就行了,你自己吃吧。”
我拿包就要走。
“钥匙在鞋柜上,你想去哪自己带钥匙。”
“微,我送你。”他一脸幸福,好像刚结婚的小媳妇。
“不不不,不用你送,我坐公交就可以了,而且你还受着伤还是别出门了。”我马上拒绝,这要是碰着陈易我可怎么解释。
“我......那我......送微到门口。”
他送我到楼下。
我催促他快点上楼,因为我怕街坊邻居看了不好。
走了几步,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站在单元门门口,清澈见底的大眼睛一直望着你,好像期待着你能回头看他一眼。
现在这算什么,家里有一个大男人,我还是他世界里的另一半,要是丢了他,我还不忍心,我就是他的全部,如果抛了他,我怕他会垮的,再做出什么极端的事。
我到了校门口,陈易早在那等我了。
“走,去吃饭。”他好像预料到我没吃饭了一样。
我俩早是校园情侣,走到哪都有人议论。
有的说我俩长久幸福不容易,有的就酸我俩他日定分手。
我俩在食堂吃的很饱之后就去上课了。
这是严老师的课,他的课就和他的姓是一样的,很严!不准人旷课,如果有旷课记录就挂科。
上他的课大家都是规规矩矩的。
我把手机铃声调成了震动。
没上课十分钟,我的手机就在我兜里震个不停。
我偷偷拿出来,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
陈易看到了我鬼鬼祟祟的。
“谁啊?”他轻声问我。
“不认识的号,估计推销的吧。”
“按了。”他说。
“嗯”我把电话按了。
我以为他不会再打了,但是电话又开始震动了。
我拿出来又按了。
就是这么不厌其烦的,震啊震。
三遍,四遍,五遍。
“老师,我想去趟卫生间,我今天肠胃不太舒服。”我站起来说,大家都看着我,我尴尬地很。
“去。”老师皱了下眉头,不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