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草不生,冰雪覆之,在这里的每一个都渴望着温热的食物,丰盈的物资
我们只是想好好的活着,仅此而已,悲凉的声音,晶莹的泪,换来的只有呼啸的风雪及无尽的杀戮。
不许哭,我族的勇士只有流血的时刻,没有流泪的可能,苍老的声音传来。
他们曾是人人称颂的古祭司一脉,生来便以自身为祭,抵御天灾,护一方平安。为人族而死,是他们一脉永恒的宿命,自他们降生的那一刻便已经注定。
曾几何时,他们从不怕死,活得那般骄傲,可现在只能那般卑微的在冰原里等死。武国,一个一统天下的国家,他们几乎没有反抗之力,只有借着天险和祭阵守护着这一片小小的地方。
亲眼看着族人们,不是死在武国人下,就是力量耗尽,被祭阵绞杀,每天每夜。他们的能力特殊,才能在这里苟延残喘,可武国竟一点也不愿放过他们。他们的力量从来只是为了守护,而不是用来杀戮同类。
族内只剩圣子维持着祭阵,他是族内有史以来,最高天赋的族人,若在五帝时代,他该是一生无忧,当之无愧的大地宠儿。可他自能记事以来,便自愿入阵,任由祭阵无穷无尽的蚕食他的生命和力量,让他们这些普通的族人幸免于难。明妃的离开,换取了他们二十多年的平安,大祭司常年在外,借苍澜之手,加持祭阵,让他们的伤亡降低到极致,这才让他们缓过来。
平静了那么多年,终究还是免不了一战吗
此地倒也恶劣,也不知里面住着怎么样的人,是蛮横,还是狡诈燕子青扫了一眼冰原的地形图,天险难越,外又有奇术笼罩,此战可没那么容易。
若是怕了,趁早的滚,莫在这里败我名声,冷不防的,燕王来了一句。
我可不知怕字是如何写,还望父王赐教,燕子青平静的回了一句,他素来与父王关系不好,在府内,还能看在的面,给他几分敬意。在这儿,就变得肆无忌惮了。
好,好的很,但愿你在这之后不会成了逃兵,燕王习惯了他的顶撞,脸色漠然。若父王无教之意,孩儿便先行退下了,燕子青隐晦的朝着某处望了一眼,看来是有什么密探来了,识趣的离开了。就是不愿,他那个父王也有百种千种的法子叫他离开。
镇南王哪儿查的如何了?燕王轻叩着手指。一声又一声,敲击着脆弱的心弦,近来曾有苍澜宗进出过王府,哪儿警备森严,我们的探子进不去。
苍澜宗?这般快就按捺不住了,这可不像他的风格。暗一,你且去镇南王府探探路,他抚摸着手上的兵符,面色平静。某个暗处,一阵风飘过,可在这冰天雪地里,没有人在意这一点微风
兵未动,燕子青却对那冰原极感兴趣,偷摸着进去看看也是极好,不过还得要甩开个小尾巴,他轻轻一笑,在你祖宗面前也敢卖弄轻功和隐蔽之术。他拜师神偷门,无所不偷,无所不骗,最善的便是偷取人心,玩弄权谋。
曲折不定,花了些时间才甩开,一派轻松,倒是被周遭的奇术幻阵给迷晕了眼。又是这些个奇奇怪怪的术法,就不能好好玩耍了嘛,燕子青皱了皱眉。
这幻阵怎么看着有些熟悉,倒是有些像那个小孩儿住的地方,就是看着更加复杂了些,他想起了明远,嘴角自然的露出微笑,好久不曾走动,也不知小孩儿也没有想念我,也罢,还是专心想下怎么破阵吧,上次他是怎么走得,上行七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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