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我每日都往井中投药,看着村人们的日渐好转起来,我便知道自己该走了。
小哥等等,卖茶的老爷子叫住了我,猛然跪了下来,老朽知小哥本领大,还请小哥你救救村子吧。我赶紧扶起他,您老这是折煞我了,我可当不起您这一拜。
担得起,担得起,老爷子眼中含着希望。若不是你,这村里几百户人早就死于非命。虽然不知道你在井里投了些什么,但确让我们小村的人的身体都好了起来。
眼中流露过一抹尴尬,我自认为做的还算隐秘,没想到早就被人抓包了。也不知是我太过于放松了,还是被这幅身体拖累了。
可现在确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更好奇为何老爷子要我救救这个村子,这毒不是解了吗?
是诅咒啊,是我造的孽啊,老爷子呼吸急促了起来,眼里闪过愧疚c恐惧以及疯狂。随着他情绪的激动,隐隐飘过一阵甜腻的香气,细闻之下,又仿佛刚才是一个错觉。
诅咒?不是中毒吗?我强压下心中的那份隐隐不安。老爷子伸出了一双手,那双手如玉般洁白而光滑,一点嫣红若隐若现,我这才要细看,却见老爷子像是遇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避开我。
小哥可莫要误会,只是老朽诅咒缠身,以往来此的外乡人一碰老朽就一命呜呼了。纵然小哥本事大,也免不了中了诅咒。
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我前世莫非没有完全解决小村的问题,那百户人家仍会死于非命。本因着祖母的事而忧心,而今又听闻此等惊悚,带着铁锈般的苦涩,那负面的一切都一股脑的喷涌而出。
这旁我近乎摇摇欲坠,那旁的老爷子却彻底慌了神。
小哥莫不是也中了诅咒,都怪得我,是老朽糊涂了,糊涂了。本就是天定的事,万不能轻易改变,是老朽害了小哥你,把你这仙灵似的大善人牵扯进了这漩涡中。
莫慌,莫慌,不过是近来配药时多耗了些心神,这才有些疲倦,我半真半假的安慰道。
那便好,老爷子轻拍胸口,刹那万种风情,明已年逾古稀,又满脸白须。可做出此等动作,非但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到有些赏心悦目,我面色古怪,莫不是那味毒。
随意找个理由,便想着先住进去,然后探明是否是那毒,若是的话,那到还好解,看来,当年我医术实在过差,并未分辨出村人们体内还有另一毒。此所谓福不重来,祸必重来者也。
小哥是要进村子里吗?老爷子面露难色,这村里人对外来人有些,有些不太友好,小哥敬请见谅些。
我道是什么,大抵不过是些闲言碎语,小打小闹罢了,总不能是一见面就骂完祖上十八代或是从村东到村西追着我满地打吧。
小哥果真是个妙人,老爷子满脸悦色的迎我进去。
如老爷子所说,这村人们不甚欢迎外来人,只是听到老爷子说我救了他才稍微和缓了些颜色。姑且算是接受了我,这其中又有几分厚脸皮的功劳,却是说不得。
我扫了全村一圈,心中的不安稍稍的稳定下来。玉臂,朱唇,风情万种,这是红颜啊。
传闻一古老帝国有舞女燕,舞艺超群,但奈何姿色平庸,无人问津。可某日却成了绝色美人,以一掌上舞名动帝国,更让帝君一见倾心,封为燕妃,成了一代佳话。
而这红颜便是燕妃的心血之作,也是让无数代爱美的女子疯狂的灵药。但若是男子服之,久而久之会被同化,成了伪红颜。
若是男子,破解红颜倒是简单,寻得至阳之物便可,若是女子倒是有些麻烦,需借助月华之精化去,再以那草木灵气日夜蕴养数月,方能恢复。至阳物却也简单,这里鸡鸭成群,只消取些鸡冠血便可。只是那月华之精,我突的想起那日白狐的赠药,却是能解决了此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