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后的凌薇只见自己的上半身已,只剩一件红肚兜,立马护着胸,起来便扇了白正罡一巴掌,骂他道:“下流!”
男子捂着被扇了一巴掌的脸蛋,一副无辜的样子道:“姑娘,你误会了,这是你自己中了那采花大盗的迷药后,自己脱的,我可是一个正人君子,才不会干这种勾当呢,我只是好心扶你上来作息。”
凌薇双手护着胸对男子说道:“那那你也不应该盯着人家看,给我转过去!”
男子二话不说便转了身子过去,让凌薇自行穿上衣服。
此刻,凌虚师太正在回想着当时那一幕,露出了微微的一笑,凌墨墨却问道:“师傅,这样,你当时不觉得很亏的吗?让陌生男子看见了自己的肌肤。”
凌虚师太摇了摇头,笑道:“当时的我或许会这样想,不过现在的我却不是这样想了,当了别人的媳妇后,会觉得让亲丈夫看见自己的肌肤是正常的。”
“因为那个男子正是白大哥的爹,你的致爱:白正罡前辈,你们就是这样认识的,是吗?”
凌虚师太从窗户抬头望向蔚蓝的天空,鸟儿从空中飞过天际,她微微地一笑,道:“过去,真令人怀念,一起闯荡江湖c浪迹天涯c行侠仗义,再到看透红尘俗事,一起居隐山林c生儿育子c男耕女织,什么没有过?幸福不过这样的简单”
凌墨墨听后,低头思绪一番,问道:“那何故要分开?”
经凌墨墨一问,凌虚师太马上变脸,一脸悲痛的样子,眼角掉下一株泪水来,道:“‘救解大会’,我不是说过了吗?正罡便是那带领者,他牺牲了,丢下了我们三母子,一个人离开了。”
凌墨墨的脸色也随之沉寂,道歉道:“对不起,师傅,揭了你的伤疤。”
凌虚师太道:“没关系的,都过去了。”
凌墨墨心想道:“师傅,想必你对白大哥的亲爹是难以忘怀吧?否则也不会为他既欢喜既悲伤,即便剃渡为尼,也无法掩盖心中的伤痕。”
凌墨墨从身后环抱着凌虚师太,安慰她道:“好了,师傅,你这不就有儿媳了吗?这个未来儿媳呢,既是你徒弟,又是你的乖儿子深爱的人,日后我和白大哥会好好地孝顺你的。”
凌虚师太抚着凌墨墨的脸,说道:“好,能有你这句话,我这个老尼姑就放心了,你们都很乖!”
此刻百露花向白幕雪问道:“白大哥,你娘和你弟弟如何?失散这么多年,你们仨有没有说点什么?”
白幕雪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多说,虽然有很多感想,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面对着一桌丰盛的菜肴,三人正在享用午饭,百露花一边夹菜,亲手喂到白幕雪嘴边,一边说道:“白大哥,你也过于沉默寡言了吧?失散了那么多年,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
百竖根道:“哎呀,乖孙女,这可怪不得幕雪,幕雪的性格向来如此,再加上失散了十年,会有些许陌生,也不足为奇呀!”
百露花像个婆娘一样,向白幕雪叮嘱道:“那白大哥,你可得努力搞好与家人的关系,因为家人才是自己的支持力,所以是不能与他们如此地陌生的”
白幕雪张嘴便吃下了百露花喂的那一口菜,然后点了点头,半句话也没有多说。
而百竖根却说道:“行了行了,幕雪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还要你这又那的叮嘱个不停。”
百露花说道:“人家只是关心他嘛,看他常常沉默寡言,与人话不投机,冷得不行的样子,着实让人不放心的。”
百竖根摇头感叹道:“哎呦,女儿长大外向呀,幕雪,你看你多幸福?还没嫁人就待你如亲丈夫,心都掏给你了,我这个当爷爷的养了她这么大呀亏亏本咯!”
百露花被百竖根说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