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目目登口呆了。
白雪客先出这马车来,为其光景称赞一番,再是扶着娇妻出这马车,若说武当山与峨眉山有何可比较?自幼于武当中长大的白雪客这一刻终究明白了:
武当山是势如气吞山河,而峨眉则是景若青山绿水c山明水秀。
白雪客摇头感叹道:“若说武当气吞山河,是鬼斧神工;当说峨眉美景如画,出名师手笔。”
而凌墨墨已经不下数十次来这峨眉山了,亦是对此美景多见不怪,向白雪客说道:“呵呵,白白,这峨眉上有更多的美景,但你是男身,只可止步于这山脚的‘第一山亭’。”
说完,凌墨墨便一手指向前方一座观景凉亭,白雪客问道:“何故?我不是还没看见那峨眉派的山门吗?何故只可止步于此?这不到山门去一观美景,只觉有些可惜了。”
凌墨墨问而不知,摇头道:“不要问我,师父说祖师爷只训下,男子只可止步于这‘第一山亭’若是更进一步?必究无疑。这亭旁更有‘止步石’,上述女山圣地,男子越界山脚,必究无疑。”
白雪客上前一看,此石果真刻了如此字样,便叹息道:“可惜了,此山美景不能一睹目下。”
凌墨墨背着手,凑到白雪客耳旁道:“可以的,日后找机会,我再偷偷带你上去一睹峨眉风光。”
而白雪客并未对此作出回应,而是转头便抓着凌墨墨吻上去,俩人润唇交接,蜜爱滋润于心头,接吻了一下子,然后便额头互相相贴着,这一幕看得车夫觉得毛皮发痒,忙转过头去。白雪客却对凌墨墨说道:“这一切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我舍不得与你分开,即便是一时半刻,我也不愿意。”
凌墨墨双手握着白雪客的脸蛋,说道:“你去处理完你的事情后,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白雪客问道:“面对如此美景,要不我们唱一曲,如何?”凌墨墨回应道:“好呀。”
白雪客于亭旁的树上摘下一瓣树叶,卷起来,以树叶代笛器,吹响一前奏曲,吹响的不是别曲,竟是十年前于双燕山上响起的一曲:《笑傲江湖》,这曲《笑傲江湖》一直是单谱,没有副本,所以知道的人也不多。
一曲叶声响起,声如鸟叫c清脆亮耳,带上曲中节奏,动人悦耳。
凌墨墨随曲起舞,用婀娜多姿的体态,表演那美丽的舞蹈,尽显她漂亮迷人之处,若是有更多男子在场,必为其陶醉c痴迷,那车夫已经是看得目登口呆,口水直流三千尺般。
那动人的前奏曲响遍整座峨眉山,只因这峨眉山重重叠峦,使得曲子于山中回荡着。忽有一女尼,年约三十八,却看去莫约二十八的外貌,女尼五宫俊俏c貌美如花c皮肤白晰,身穿僧袍,她打坐于禅房之内,静心清修,忽然白雪客的一首前奏曲却打破了她的平静,慢慢地睁开双眸,心想道:“这首曲”
殊不知原来那七奇村就在峨眉山北方隔了两重山的山腰之上,那声清脆的声音随之传来,虽说较远,但仍旧以轻微的绿叶声传入白幕雪的耳中,开始白幕雪以为只是绿叶作怪,而有的幻听,随后越听越怪,觉得是人为吹出的,便迅速坐起身来细心羚听。
此时,前奏曲吹到一半,凌墨墨随即张开那嘴巴,用那美女的温柔美音唱起的《笑傲江湖》却是别有一翻滋味: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一襟晚照
而白雪客则一边吹奏,一边用内劲发出腹语为妻子伴唱一句: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