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了对手,不知朱公子现况又是如何?”
皇帝便是回答道:“那云姓公子自清醒后便自行离去,今不知在何处?致于朱瞻圻”
白雪客见皇帝欲言又止,便十分关心此事,上前抱拳问道:“请王公子直言。”
皇帝提起此事,便自觉大快人心,笑道:“哈哈哈哈,你那一招确是厉害,一指而出,重创那朱瞻圻不说,还叫那朱瞻圻损阴绝户,太医诊断:其右身重创,痊愈仍需四个月,却却腰部及肾位受捐不轻,即使痊愈了,但叫他终身丧失生育能力,虽可行人事,却终身无生育能力,此乃男人之耻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雪客不明所以,便问道:“王公子,你的表亲遭如此之罪,何故不问罪于白雪客?却反而作乐大笑?”
皇帝并无不快之意,解释道:“妹夫有所不知,莫说这朱瞻圻,即便是二叔:朱高煦,他们全家皆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再说二叔姬妾亦不少,子女共有十三位,现存十二位,此乃次子而已,纵有九位儿子,香火仍盛不断,此事权当给他们个教训,告诫他们罢了,更是大快我心,何故要问罪于你?”
白雪客愧疚道:“但是祖师爷当初传白雪客此招式之时,便曾告诫,此招乃损阴绝户的阴险招式,不到危急之时,万不可乱使,否则尚可致人断子绝孙。今日,那朱瞻圻却因我而损阴绝户,不管怎么说,白雪客亦难辞其疚。”
皇帝安慰白雪客那善良又在愧疚的心灵道:“妹夫无需愧疚,当时他正想取你性命,而你又确是情况危急之际,在意识失控之下,情有可原,况且当初朱瞻圻亦是坏事做尽之人,实乃罪有应得,才造成如此的结果,又怎可责怪于你?”
然后又心想道:“宫庭险恶,官场黑暗;这白雪客终究还是太心慈于敌人了,尚需历练呀。”
白雪客终得释怀,凌墨墨亦上前献上《叛逆花名录》,皇帝接过来一看,便问道:“妹妹,这书应是一册,何故是两份?”
这问题倒是问倒了凌墨墨,她亦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白雪客上前说道:“王公子,说来惭愧,当日我与公主闹分离,一气之下便与她将书撕成两份,各取其一而去。”
皇帝一听,笑道:“你们俩倒奇怪了,闹不和倒不是拿定情信物c重要的物件扔,而是将那股子气尽数出于我这本书上。”
说完,皇帝便打开此书前一份,却见其中字迹如被水打,字迹已有八成模糊不清,逐问道:“何故字迹如此含糊?”
白雪客回答道:“那日有人来抢,下着雨,我护书,雨水把我全身打个湿透,连同书籍也打湿了。”
而皇帝见这前半部份只有那么几个字可见,便是“靖难之役”,皇帝便说道:“与‘靖难之役’有关?这事已经过去二十三年了,还能延续致此?”
皇帝再翻开下半部份,则见详载,并详读道:
汉王:朱高煦请得天策卫为护卫,辄以唐太宗自比。己,复乘间请益两护卫,所为益恣。既负其雄武,又每从北征,成祖左右,时媒孽东宫事,谮解缙至死,黄淮等皆系狱。
十三年五月,私选各卫健士,又募兵三千人,不隶籍兵部,纵使劫掠。
兵马指挥徐野驴擒治之。高煦怒,手铁瓜挝杀野驴,众莫敢言。遂僭用乘舆器物。
阅读致此,皇帝摇头道:“叔父果怀不良之心。”
白雪客和凌墨墨听后亦是摇头叹惜。
皇帝续往下读道:
成祖闻之怒。
十四年十月还南京,尽得其不法数十事,烧c杀c抢c掠等具有之,切责之,囚系西华门内,将废为庶人。
仁宗帝涕泣力救,乃削两护卫,诛其左右狎昵诸人。
十五年三月徒封乐安州,趣即日行。高煦至乐安,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