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俞灵也望着日落的夕阳,却把那画面幻想成自己与白雪客在那片花海的草原上,幸福地生活。
白雪客转过头来,看见俞灵望着夕阳笑得那么甜美,然后微微一笑,心想道:“这是俞灵师妹笑得最甜美的一次,不知道我这个好妹妹在想什么这么开心呢?”
接着俞灵转过头来正面向白雪客展露夕阳之下最甜美的笑容,望着白雪客,白雪客对着这个视之如妹妹的俞灵也扬起嘴角微微一笑,好像在替她开心一样,白雪客从旁边摘了一朵小花朵下来,然后戴在俞灵的头上,然后说道:“愿我的好师妹永远都笑得这么甜美,永远这么快乐,那么白师兄,就很高兴了,因为你是我生命中第二个最重要的女性。”
俞灵听了这句话后,便扁着嘴,指着白雪客问道:“什么?那么第一个女的是谁?你说!”
白雪客闻到一坛醋坛子发出的酸醋口味,然后扬起嘴角微微一笑,再望向那日落夕阳,接着像是陷入回忆中,回答俞灵道:“我娘!”
俞灵听了白雪客这么一说,那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来,感觉白雪客好像想向自己诉说自己的身世,问白雪客道:“白师兄,你娘?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那是我五岁以前那些仅存的零碎的记忆,我对于我的故居是一片模糊不清的,连那个地方在那里我都没记清楚,我只知道在一座繁华而又大的城市,附近有一座山,那座山中间有一条很大的间隙,还有清晰的流水声,我爹在那儿盖了一间用竹搭的房子和亭子,我爹和娘经常在亭子里奏曲,可动听了,而我还有一个哥哥,我们兄弟俩经常在房间里和前院嬉戏,一家四口,不知道有多么快乐?因为我是家里面最小的孩子,所以全家都很疼我,特别是我娘,她经常做我最喜欢吃的“红烧茄子”和“清酿豆腐””
白雪客一边笑着对夕阳回忆起往事,一边说道,眼角还有一行泪痕划下
俞灵侧着头向白雪客问道:“白师兄,那么为什么后来只有你一个人流浪街头?”
“我父亲叫白正罡!我是他的次子,所以我也姓白。”
白雪客望着那夕阳,一旦提起父亲的名字,心中不免有些沮丧。
俞灵听了白雪客这么一说,目登口呆地望着白雪客,不由地惊讶道:“什么?白师兄,你是说人称“中原第一剑”和“中原大英雄”的白正罡是你的父亲?”
白雪客点了点头,回答俞灵道:“是呀!全中原武林人士都想善待的“大英雄”的家眷,今日有一个却出现在武当,你是不是感觉到很荣幸?高兴?”
顿了顿,白雪客又叹了一口气道:“唉!那你又知不知道我为什么隐藏这个身份足足十年了,连对我最好的俞灵师妹你都不肯告诉你吗?”
俞灵摇了摇头,以示自己不晓得,而白雪客仰头向天一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全中原武林人士都想善待的“大英雄”的家眷?说出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顿了顿,白雪客心情凝重地回忆着过去,向俞灵说道:“十年前,“大英雄”白正罡一死,一个黑衣人前来要接走我的兄长了,并告诉我娘,叫她带着我快跑!官兵要捉拿我们母子,然后这位黑衣人一溜烟就带着我兄长不见了,然后我娘连夜收拾东西,带着我逃亡,好不容易来到一条村庄,村长好心收留我们俩母子,但天不从人愿,没两个月,村子便发生温疫,村民们认为是我们母子带来的灾难,便把我和我娘赶走。”
接着白雪客摇了摇头,笑了笑,说道:“可惜听说,即便我们母子离开了,那场温疫也没有终止,全村人无一幸免。而我和我娘便流落街头,后来我们被一个叫鲲帮的武林人士给救了,那会儿好吃好住招待着,以为不用再过那些苦日子了,谁知道?那个鲲帮的帮主一则:贪图我娘的美貌,想占有我娘,二则:利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