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高正想暴粗,被容枭一瞪,乖乖收回嘴边的话。
“说!”容枭很不耐烦的冷冷一哼。
“喂,还是不是兄弟了?我可是跟你实打实的兄弟之情,你怎么能把我当成那些玻璃花哪呀的人,箱体冰块,不给于友好的情分呢!”被人家这么不爽的冷链,岑高很委屈啊。
之前容枭身上发生的事情,多多少少他也打听过不少。
“不说左转滚蛋!”
岑高啊哈大笑,“得,我这不就想来找你帮个忙吗,以后有什么需要兄弟的地方,尽管你吩咐,我保证会还你一个大大的人情。”
容枭呵呵一笑,抬头看着略微心虚不敢直言的好友,“既然你自己都认为我们打小一块长大的感情比那些人强,你总还不至于认为我看不透你这点小把戏吧。”
岑高:“抱歉,当年你最需要的我时候我还在营地里,阻断了跟外界的所有联系。”这一句话,岑高是真的觉得对不住这个好友,有难的时候如果他知道,一定会赶回来帮他。
容枭淡淡的勾唇,“不必如此想,我身上发生的事情你就算在我身边也帮不上忙,而我不喜欢把未知的危险让朋友去承受,你不在反而不会让我分心。”
岑高:“”这话说的,难道他不在,人家反而还感激他咯,奇葩的三观。
“说正事,我可不想跟你扯这些东西。”他身上的事情,能不提起容枭就不想去提及。
“嗯,我被我家老头逼去相亲,你帮我一次吧,我真不喜欢这样,我只想找个适合自己的魅力的女孩啊,怎么可能去参加什么相亲大会,简直要笑掉大牙了!”岑高一脸不爽的吐槽。
“你几岁了?”
“二六啊,有问题吗?男人三十一枝花,我这还算是花苞,没有开放成熟时期呢,他们这么着急,就是让我早恋啊!强扭的瓜可不甜。”
容枭呵呵,一脸冷漠的看着岑高,“这些年你用深造的名义,也让你父母操心不少,他们就你一个儿子,还不是怕你在外面拈花惹草惹出什么,不如让你成家立业,真正接替公司。”
“别!怎么你的想法跟两老一模一样,你跟我差不多啊,想法这么顽固老化可不是好事,看来我得找时间带你出去外面看看外面的世界。”
“抱歉,我没空,没时间,没精力。”容枭打断了岑高的声音,拒绝得简单干脆。
“哎呀,我的好兄弟,你不愿意跟我出去看外面的世界就算了,但在帮我一次好不好?咱们怎么说也算兄弟一场,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踏进婚姻的坟墓吧?难道你能忍受跟一个没见过面没有谈过甜蜜恋爱的女孩踏进婚姻的殿堂,一辈子相敬如宾,过着枯燥无味的后半生?”
容枭眼底一暗,情
绪有些浮动,莫名的就想起了梦里那个虚无缥缈的女孩。
这五年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一晃眼五年就过去,他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醒了,他身体里存在的恶魔基因被分解得差不多,可他就是觉得这五年里,他丢失了贵为珍惜的某些东西。
问爷爷?那是不可能告诉他的,其他人?那些虎视眈眈想要弄死他这个眼中的肉中刺的家族人?不存在真是答案的。
而那个对他做过种种疯狂可怕的父亲容禄,在他睁开眼醒来之后,已经消失无踪。
他还是高贵无双的容家大少爷,还在掌控者容家整个经济命脉,是公司集团的总裁。
一切看起来都没有任何问题,很正常对吧?好像本该就是他要走的路,可隐隐的,他觉得心里没有那么平静冷漠。
“喂?容少?枭少?我的大少爷,你能给点反应吗?我问你愿不愿意跟我说的那种女孩踏进婚姻,你发什么呆啊你。”岑高用手在容枭面前晃啊晃啊提醒容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