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外,各家自由凉棚搭顶。
今日只会,本就是商讨魏家之事,毕竟魏家老祖离开太过蹊跷,他们事先没有收到半点风声。
虽然另一边只有区区两个弱女子,但武斗还是办起来了,这便是规规矩矩的传统武道界。
诚然,也有不规矩的一面,不过,大部分时候,各个地方的武者,都还是讲规矩的,尤其是楚州这样尚武之风浓郁的地方,武馆正是需要这一次次的武斗会,来吸引学员和高额的投资。
此刻,宣威馆的馆主陈安,便是正在品着一壶上好的碧螺春,边饮茶边说道“这小子倒有几分身手,刚刚竟然能避开皓轩的一击,有些出彩之处。”
在他的身边,一位身材宽大的中年男子呵呵笑道“令公子年仅二十三岁,便已经是明劲巅峰,放眼整个楚州,同龄人之中,怕是除了魏家的那个小妖孽之外,没有对手了吧?”
“哎,哪里哪里,王兄莫要挖苦我咯。”陈安举起茶杯盖的手连忙摆动着,嘴上说着不是,可脸上,却是笑意渐浓,“我看,那少年也有些本事,皓轩能否取胜,还未可知呢。”
虽然这么说,但是陈皓轩在台上既然敢定下十招之约,必然是有所依仗的。
事关一大笔资产,陈皓轩作为少馆主,怎么会胡来呢?
王兄便是王亚军,东雷馆馆主,楚州三大馆,便是魏家和这两家了。
各有武者数十位,尤其是宣威馆,十八名明劲武者,更有七位暗劲高手,不可谓不强了。
那些小武馆实力不如这两家,背地里竞争也是不少,这会儿,他们却连连惊呼起来。
“这少年的身手,竟然如此之强?”
“七招已过,两人平分秋色!”
“陈少馆主不过是人中之龙,不过依我看,那少年,实力也不容小觑啊!”
一时间,喧闹声接连不断。
隐隐,有幸灾乐祸之意。
此刻,那宣威馆馆主陈安,坐不住了,自己的儿子放出话去,十招未胜,便算作输,让出“万宝阁”的股份。
若是真十招过了,那少年撑了下来,岂不是要平白损失一大笔?
“皓轩,不可再胡闹了,认真打!”
擂台之下,传来的父亲严厉的呼喝声,陈皓轩心中暗暗叫苦。
他哪知道,那随便跳上来一个人,都有此等身手,竟然能和自己打个平手?
楚州年轻一代,除了魏家魏龙同龄时稍稍胜他一筹之外,又有何人能与他比较?
“这位兄台倒是好身手,是在下轻敌了。”陈皓轩摆出一招“伏鹤势”,捏了捏拳,骨节响动了起来。
这也意味着,他要动真格的了。
方炎仍旧是施施然站着,十分轻松自如的模样,此刻,微微不耐烦地说道“要打便打,费什么话?”
这些人欺负两个小女生,虽然情有可原,但放在方炎眼里。
她们俩终归是我方炎派去的人,你们敢招惹她们,便是没把我方炎放在眼里。
陈皓轩这时候才发现,原来那小子从来就没瞧得起自己,他低喝一声,换了个起手势,怒视着方炎,“好小子,我这杀招一出,你后悔也迟了,现在跪地求饶,我饶你一命!”
瞧着架势,台下传来一阵阵惊呼。
“这,莫非是形意拳?”
“据说宣威馆师承大门大派,有一记杀招,一甲子前名震楚州的陈大宗师,便是以此杀招立威,打遍东南无敌手!”
一时间,沸沸扬扬,场内闹成了一片。
要说武术之中,强身健体居多,但也不乏杀招,一旦出手,便是狠辣致敌要害,轻易不可使用,否则必然有所死伤。
王亚军愕然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