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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呜呜咽咽,哭着说什么回不了了,对不起你之类的话,总之恍恍惚惚,我啥也没听懂!

    就在我犹豫着是否尝试问他要跟谁成亲时,忽然远处传来一道熟悉喊声:“儿子,你坐在那儿干啥?”紧跟着一束手电光照射过来,我定睛一看居然是老爹来了。

    这一刹那,我是心中狂喜啊,虽然这男鬼没害我不算危险,但说到底心我肯定不想多待,赶忙站起身跑到老爹跟前,此时望向前方,已经能隐隐看到村口灯光,看样子是老爹的到来把鬼打墙给破了!

    等我再转头看向大槐树时,发现大褂男鬼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松了口气,问老爹咋过来了?毕竟身体还没彻底恢复呢。

    老爹说是见我这么晚还没回来就给同学家打电话,可他们说我早走了,于是不放心过来看看,没想到居然见我坐在大槐树下发呆,以为我喝多了在树下醒酒呢。

    对此,我抓抓脑袋没有多解释,鬼打墙和撞见男鬼的事儿不想对他多说,怕他担心着急上火。

    回家后,我唠家常似的问老爹,大槐树那边以前是不是死过人,还真就问出了答案。

    据老爹说在他爷爷也就是在我太爷那一辈,正值民国军阀混乱年间,民不聊生,老百姓都跟着受苦,当时就有很多城里先进青年分子来农村,宣扬新思想号召大家革命反抗,深受老百姓爱戴。

    其中就有个先进青年来我们村这边宣扬新思想,却不幸被军统特务盯上,最后活活打死在那棵大槐树下面,村民们也不晓得他的身份,更联系不上他家人,只好草草埋葬,实在可惜。

    听老爹讲讲述,我这才大概搞明白了那大褂男鬼的身份,不出意料他就是当年下乡的先进青年,在那个时代绝对是有志向的英雄人物了。

    只是唯一不明白的是,男鬼口中提到要娶的那人是谁,不过转念一想,这么些年过去那人也应该早就死了吧。

    就这样当晚我和老爹睡一屋,爷俩又说了些别的事儿,一直到下半夜两点才缓缓睡去

    在第二天吃过晚饭后,我接到了娄叔的电话,他在那端语气很兴奋且压低声音说:“我已经查到杀人真凶了,你明晚八点来工地和我见面细聊!”

    我正要问是查出来了谁,娄叔却先挂断了电话,而我则举着电话陷入沉思。

    既然娄叔找到了杀人真凶,照这么说我中的鬼咒岂不是就要快被破解了?

    想到这,我心情十分激动,跟老爹打个招呼,说单位那边有急事,明天要回青山市,老爹则语重心长嘱咐我说好好工作注意安全之类的话。

    次日上午我坐上唯一往返龙岗村到青山市的大巴车赶了回去。

    一直等到晚上工人都下班后,我才上山来到工地,发现娄叔已经等候多时了。

    可等我走近时发现娄叔脸颊上有块淤青,脖子上也有些划痕像是被什么给抓伤的。

    我揶揄笑问道:“娄叔,你这伤口是咋弄的?该不会扒人家妇女同志窗户偷看洗澡被发现打的吧?”

    娄叔白了我一眼倒是没生气,苦笑回答说:“这两天我独自一人又去老太太那调查一番,不心给她发现了,无奈在她手里吃了点亏,好在没啥大事儿就是点皮肉伤而已!”

    听这话,我收回开玩笑的语气,认真问道:“不会吧!那老太太手段这么强?”

    “哼!要不然你以为?不过我也用了些手段,没暴露身份,同时也几乎能确定你们工地死人的事情绝对与她有关,包括你身中的鬼咒!”

    即便我之前就怀疑过神秘老太,可此时从娄叔嘴里得出答案仍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她到底是咋办到这一切的?

    娄叔看出了我的想法,耐心解释道:“鬼咒虽说往往都是鬼以怨气施加在人体内的,但其实某些人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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