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皮发麻,好端端的白梦虞怎么就变成了鬼?
可看他这幅认真模样,肯定不会闲的没事儿拿我开涮,尤其想到那晚付账时看当时他表情就好像要对我说什么,看来这件事儿很可能是真的!
如此一来那晚手机没能拍摄到她也就能解释清楚了!
想到这,我就是一阵后怕,同时暗骂自己傻逼,这段时间不仅和女鬼聊了那么久,甚至还和人家上了床,拿了女鬼的一血,怪不得人家会缠上我!
“喂!兄弟,你想啥呢?”见我一直不回答,杨老三伸手在我眼前晃晃问道。
“啊?”
我应了一声,硬着头皮解释道:“没没想啥,其实我这个人对表演挺感兴趣,那晚闲没事儿就练习了下,咳咳,别太介意哈!”
他有些怀疑看了我一眼,倒也没再多问,就说让我以后别再这样了,不知道原因的还以为中邪了呢。
我连连点头说以后注意,又给他递了根玉溪,后者乐呵说以后多去他那吃烧烤给打折,哼着歌离开了。
我在原地愣神了好久,抹了一把额头上泌出的冷汗,不由得联想到工地被杀的三人,会不会与这位白梦虞有关?
如果真是她作祟,那她前天晚上找我说那么多话肯定也是谎言,次奥!老子上辈子到底造了哪门子孽啊!
我感觉心力交瘁,心想实在不行就听老板李国海的,先离开青山市一段时间避避风头,正好趁着这机会去大医院想办法把肚里的孩子给打掉,不然总觉得留着肚子里那家伙是个隐患,早动手早干净!
确定这想法,我便不再多犹豫,直接打车回了家。
可就在我刚进门见到镜子中自己时,顿时傻了眼——这这是什么?
镜子中的我脸色苍白,顶着一对黑眼圈,显得十分憔悴,这倒不算什么,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脖子居然被一条绳子紧紧套住,绳子另一端竖直向上,好像要把我给吊起来!
我心跳加速,赶忙伸手摸了摸脖子一圈,却发现根本没触碰到啥绳子!
晃了晃脑袋,又揉揉眼睛,等这次我再次睁眼时,绳子消失不见了!
咦,刚才看花眼了?
我走近镜子前仔细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发现绳子消失了不假,可不知何时在脖子上居然多出一条十多公分长的凹陷淤青,好像被什么给勒出来的。
我莫名有些心慌,忽然想起一件事儿,那就是王坤还没死之前,我曾在他脖子上就发现了一条凹陷淤青,当时我俩谁都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可几天后王坤就出了事儿。
此时我脖子上的凹陷淤青与王坤一模一样,这两者之间难不成存在这啥联系?
咚咚咚!
正想着,房门忽然被急促敲响,把我吓了一跳,心想这都晚上了,谁会敲门来找我?
深呼口气,把恐慌情绪整理下,我这才转身把门打开,刚要顺嘴问是谁,可等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瞬间从头凉到脚底——白梦虞。
怎么会是她?
白梦虞见我愣在门口不动弹,伸手拍了下我脑门,贼兮兮笑道:“帅锅!咱俩又见面了,咯咯,一看就是被本姑娘的美丽给吓傻了,别光在门口杵着啊,就不欢迎我进去坐坐?”
我紧张点点头,反正都知道了她是鬼的身份,想逃跑也做不到,还不如坦白把话说清楚,大不了就是一死!
我躲开让她进屋,后者在我屋子里四处观察一圈,啧啧嘴道:“虽然房间了点,但打扫的还挺干净嘛,不然脏兮兮的男人我白梦虞可看不上!”
说着她转头看着我,皱眉道:“离我那么远干啥?难道本姑娘还能吃了你!”
我尽量保持镇定说:“现在就咱们俩,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