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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梁文远开口说:“欧阳庄主有何不适?”欧阳忠回过神,自己没有得逞,只好收起了内劲,一屁股坐了下来,也不敢说,更不能在这里丢脸,只好冷哼了一声,没有回话。陈坤看了,站起来收场说:“既然如此,那武道大会之事我们就先这样定下了,日后有什么变动可以再商量,二位看呢?”欧阳忠不耐烦得点了点头,又站起来说:“就这样吧,老夫今日有些劳累,先去休息了。”说完,踏步就走,身后一行人连忙跟了上去,欧阳忠与梁文远擦肩而过,看他想要说什么,又没说,只哼了一声就走了,陈武志忙追了上去,陈坤见他走了,走下来对梁文远说:“贤侄哪,你又何必冲撞他。”梁文远笑了笑,说:“并非晚辈无礼,只是欧阳庄主说话太过咄咄逼人,气不过罢了。”陈坤和气得笑了起来,拍了拍梁文远的肩膀,说:“你啊——和你爹一个性子,年轻人,还是忍一忍得好,咱们这些老东西,哪里都不中用了,就是脾气越来越大,贤侄别往心里去。”梁文远礼貌地行了一礼,说:“晚辈多谢陈庄主教导。”

    陈坤笑了,说:“走吧,昨日还未带你好好在庄中逛一逛,今天老夫带你四处走一走,寿宴在明日,想你在这边也无事。”梁文远回说:“多谢陈庄主美意,三少爷体恤您,早就来和我约下了,不如就让他代劳吧。”陈坤捋了捋胡子,笑着说:“那敢情好,我这儿子什么都不会,就知道玩了——也罢,你们年轻人在一起也好说说话。”说完,梁萧二人行了一礼,转身就退出了大堂。

    走在路上,萧人复问:“去哪?”梁文远头也不回得说:“回房去。”萧人复笑说:“怎么,不管三少爷了?”梁文远说:“还管他做什么,我们去喝酒。”萧人复笑着点了点头,一路跟他回了清雅苑,梁文远去讨了酒,二人坐在房中小酌了起来。梁文远先喝了一口,说:“这欧阳忠我还以为是什么武林大侠,没想到是这般德行!”萧人复说:“何必为他置气,一点也不值。”梁文远说:“还好我早上没放你走,不然那会儿要出多少洋相。”萧人复叹了口气,说:“我也没想到他能在堂上动武,倒是惊了我,还以为要动手。”梁文远说:“想想真是后怕,我自己丢脸就算了,丢了老爷子的脸,等我死了他不得拿鞭子抽我。”萧人复哈哈笑了起来,说:“老爷子要是看你今天这么长脸,说不定有多开心。”梁文远转念一想,萧人复说得倒也不错,至少梁安泰身前骨气倒是硬得很,经历过战乱的人,早就把生死看得寻常,求的就是一股正气。

    两人也没喝多少,梁文远算是吐了吐心里的一股闷气,这样子下来,一天就快过去了,陈武玉也没来,知道刚才堂上梁文远和欧阳忠闹的不快,他心想着估计梁文远现在心里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也别去触霉头了,就没再去找他,让梁文远落了个清闲。草草得用过晚饭,梁文远和萧人复闲着也无事,两个人在院外散步,当消磨时间了。

    洗剑庄里的确是富丽堂皇,假山园林应有尽有,梁文远看得兴致盎然,萧人复陪在一边,这下也不敢单放他一人乱逛了,生怕又碰上踏云堡的人。两个人一路漫无目的得走着,就见到前方有一个道士打扮的男子走了过来,看他身着青袍,头戴发冠,面色红润,熠熠发亮,身上干净得很。那人走到二人跟前,行了一礼,二人忙回了礼,那道士才开口说:“在下华山派海长空,不知二位朋友是?”梁文远打了个寒颤,心想忘了这茬,看海长空行走的方向,正是和自己出清雅苑的路是反的,看来海长空正准备去清雅苑,只好说:“在下龙泉剑门梁文远——这位是我义兄萧人复,见过海掌门。”海长空瞳孔一震,忙笑了开来,说:“真是妙哉,海某这才打算去找梁门主,哪知道在这遇上了。”梁文远笑说:“海掌门好雅兴,也是出来散步?”海长空笑说:“哪里哪里,刚到了洗剑庄,吃了饭,现在正闲得无事,就想着串串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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