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韩氏兄弟撕心肺裂的喊。可逝者已去,千年万载不复回。几年前的今天,奸逆小人让欧阳雪感受到了生死离别。今天,欧阳雪让韩溪流的儿子也感受了生死离别之痛。韩云溪此时感到一丝奇怪:“咦,我感觉好像不是那么悲痛啊,好像只是死了朋友一样,而不是死了爸爸。难道眼前这位不是我爸爸?只是欧阳雪的一个小戏法?不对,一定是我失去爸爸太心痛了,所以有点精神失常了,一定是这样!”
“来人,把大主抬出去,以王的形式料理后事!快啊!还在开什么小差!”韩云流大吼。韩云溪从没有见过韩云流发这么大火,就上前安慰:“哥,节哀顺变吧!”韩云流又把怒火洒在韩云溪身上:“节哀顺变什么啊!你恢复的倒挺快!躺在这死的是我们爸爸!而不是别人的爸爸!韩云溪,你到底有没有把他当成是你爸爸过!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韩云溪听了,心里很难过,但也明白,哥哥是因为一时接受不了爸爸的死才这样的。
一连几天,韩氏都沉浸在悲伤之中。韩云溪也在这几天才发现,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了一场爱情。如果这不算亵渎爱情的话,仇人之间的爱,应该不会被世人所赞同。这也许只是韩云溪一厢情愿,韩云溪就这样,没有原因,没有理由,悄无声息的喜欢上了欧阳雪。韩云溪自己也不敢接受他喜欢欧阳雪这件事,他内心很纠结的想:“欧阳雪,我的弑父仇人,我怎么会喜欢她?但是,我爸爸也是她的弑父仇人啊!他杀了我爸爸,好像也在情理之中。不对不对不对!我怎么这么不孝!这么轻易地为弑父仇人开脱?就算欧阳雪和韩氏没有任何瓜葛,我喜欢她,也是早恋,不可以!嗯,我不可以早恋!”纠结半天,韩云溪总算找到一个不喜欢欧阳雪的理由。“少主!”一个婢女叫到。韩云溪又被吓到了。“都吓我两回了,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韩云溪拍拍胸口,说,“我不怪你,吓我两回,也算一种缘分。”那个婢女慌张的说:“奴婢贱名,恐污尊耳。”韩云溪说:“没事,说吧。”那个婢女回答说,她叫孟若水。韩云溪又问:“若水,你叫我什么事?”孟若水回答说:“另一位少主传唤您于宣政殿(顾名思义,读者不妨自己猜宣政殿是干什么用的。)有要事。”韩云溪一听,连忙赶去了宣政殿。
“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大少主早日成为大主!”一个大臣说。接着,又有几个大臣随声附和:“还请大少主早日成为大主!”这个声音起初很孤单,但一下子就变成了气吞山河之势。韩云流假意推辞,最后假装拗不过大家,虚情假意的说:“好!今日我能坐在这里全靠众人扶持!”韩云溪心里很无语:“哥哥你继承皇位,此乃天经地义,为什么还要推辞?”韩云流下达了第一个命令:全球通缉欧阳雪。
然而,就算全球通缉,收效却甚微
韩云溪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心里想:“欧阳氏家族统治星球时,就没亏待过星球上的任何人,说不定欧阳雪就藏身在某个公民的家里呢!哥也真是的,为什么非要杀光欧阳氏的人呢?”韩云溪越想越无聊。当他走到公园时,公园的景色美不胜收。树上的鸟儿“喳喳”的叫唤;地上的昆虫悠哉的爬着;路边的行人慢慢的走路。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宁静祥和。突然,韩云溪的心脏骤然紧缩,愈来愈痛。“我可不曾记得我心脏有什么病史呀!心脏,好痛”韩云溪捂着心脏,痛苦地想。旁边的侍卫随从见韩云溪这副模样,就问韩云溪是否要去医院。韩云溪正欲摆手拒绝,就看到远处有一辆自行车疾驰而来,车上坐着一位穿着蓝色衣服的人。那自行车逐渐靠近,韩云溪认出,车上的人是欧阳雪!韩云溪有意放了欧阳雪,就叫旁边的侍卫随从送韩云溪去医院。
结果,还没走出三步,“咚”
那辆自行车撞到韩云溪了。“我的天!欧阳雪,你眼睛长歪了吗?本少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