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色的溪水也不知是倒入了多少红酒才能把溪水染成这样,溪里的鱼好像也已经适应了溪的水,竟然能在水中悠然自乐,没有醉,更没有死。
“唉!这年头连鱼都过得比人奢侈”凌波感叹道。
在社会的底层,穷人确实不如富人养的一条狗一条鱼。
“郭大爷,你们真的愿意过这样的日子吗”凌波问道。
对于接受过平等教育的凌波来说,他不予许不平等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这是与生俱来对平等的渴望和向往。
“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呢?”郭大爷无奈地说。
“就没有想过要反抗吗?”凌波试探道。
“反抗?”郭大爷苦笑。
笑声中充满了心酸,也不知道心里装着什么秘密。
“反抗?我们拿什么反抗”李大爷说道。
一时之间,凌波沉默了。“是啊,拿什么反抗,这里什么都没有”,这些袖珍人没有武器,也不能更高大的地主,保镖们拼体力,即使给了他们武器,他们还是弱势群体。地主们对铁具的管理很严格,连他们平时用的铁农具都是统一发放的,他们没有自由支配铁器的权力,这是国家法律规定的,统治者们的这个做法很聪明,袖珍人在这个国家占大多数,如果他们团结起来,地主们的统治就很危险,因此,地主们在铁器上严格控制,在思想上不断分化,使他们变成腐朽愚昧的人。不得不承认地主们的做饭很聪明。
“郭大爷,我真的受不了他们了”凌波说。
“受不了又能怎样”李大爷说。
郭大爷沉默了,心有所思。
“还在为包老爷踢你那一脚生气呢”李大爷笑着说。
这里的地主叫包大财,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
“我一定要杀了他”凌波气愤的说。
凌波无缘无故被地主踢了一脚,而地主踢人的理由是:“没理由,就是看着不爽”,仇恨的种子一但在心里种下就很难拔除。凌波越想越气,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咬牙切齿,拧着拳头,嘴里念叨着“我一定要杀了他”。
“年轻人别那么大的仇恨,多大的事儿,忍忍就过去了”李大爷劝说道。
“忍?你们这些年忍的还少吗?他们放过你们了吗?还不是变本加厉”凌波气愤的说。
李大爷哑口无言。
他不止是气愤这些地主欺人太甚,还有袖珍人的迂腐懦弱。
坐在李大爷身旁的郭大爷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表情一直很严肃,心里好像在想着些什么事情。
三个人突然都安静了,环境变得压抑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安静的环境持续了三分半钟,凌波记得很清楚,他们呼吸了多少下,有多少阵风吹过,凌波都记得很清楚。环境突然安静是很令人恐惧的,就像世界突然安静了,人是慌张的,恐惧的。
“老李,我觉得他说得在理!”郭大爷打破了怪异的宁静。
“可是我们拿什么跟他们作对,成功了还好,万一失败了呢,你想过后果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抗的下场。”李大爷激动的说。
“你们反抗过?”要不是李大爷说,凌波还不知道他们曾经反抗过。
“是啊!但是失败了”郭大爷含着眼泪说。
表情狰狞的他们不知道心里有多痛苦,可以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出那次失败给他们带来的伤害。
“你想知道那些失败的人,他们后果吗?”郭大爷说。
“他们被剁成肉泥扔在湖里喂鱼了”郭大爷愤怒的说。
他们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剁成肉泥,而自己去无能为力,他们不敢反抗,也害怕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残害着自己的同胞,心里是痛苦的愤怒